千知兩人片刻回過神來,若非他們速度快,絕對躲不開這一擊。被光刃擊中的山體炸開一個大大的窟窿,揚起一陣飛沙。
他倆暗暗摸了一把冷汗,反正這一擊打在身上一定不好受。所以再也不敢隨意發愣,提起百分之三百的精神。即使打不過也要快點跑掉,
那一記光刃後,白溪雨毫不留情的又發出數記光刃,在她眼裡這些人都是將死之人。
千知和紅顏刀刀擊破光刃,以一種看似勢不可擋的趨勢反擊白溪雨。他們視乎找到了勝利的感覺,攻擊間又凜冽了。
近戰時,兩把刀齊齊砍在玉簫上。瞬間蕩起一股氣流巨浪,直颳得看守玄離的獸人們潰散倒地。
君級的戰鬥可不是老鷹捉小雞能形容的。
白溪雨見機會倒了,對著雲奇和貓小黃使了一個眼色。當千知他們察覺時一切都晚了。雲奇殺開血路,拽著捆仙繩和玄離飛上黃陵。
“你竟然耍我們?”千知憤怒的吼道。
白溪雨則是微微一笑,不屑的抵開他們,懸在高空中一君臨天下的姿態說道:“你們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現在該是你們離開的時候了!”
“你也別太自負,就憑你那魔導士的實力還想殺了我們兩個君級獸人?”
她們興許是忘了一點什麼,白溪雨有必要提醒她們一下,“我能逃出上古封印,鎮妖塔還沒實力對付你們!”
千知不相信這些,都是別人人云亦云來的,誰知道'真假,“我不相信,就算是也是你僥倖。”
說這話時,他的心也在顫動。只能再次自欺欺人的說這絕對是假的。
“那就看看僥倖是什麼樣的!”
白溪雨氣勢一下噴薄而出,周圍的溫度驟降幾百度。水元素排名第一的弱水絕對不是吃素的。
她的發瞬間膨脹許多,迎著紅袍在空中無風自舞。瞳孔裡閃著幽藍的寒光,指尖次啦次啦的溢著冰霜。
這種場景讓人震撼,這種威壓讓人不得不俯首。千知等人被列為攻擊物件自然原汁原味的享受風雪。
白溪雨手輕揮,鋪天蓋地的冰雹和拔地而起的冰刺傷得他們措手不及。個個雞飛狗跳。無數獸人死在冰刺和冰雹下。千知和紅顏註定要在自然的攻勢下磨死。她絕對不會讓她們死的痛快。
此時的千知和紅顏身體千穿百孔,獸人的防禦力在水元素第一的穿刺下不堪一擊。白溪雨不願等待,又是一陣寒風將千知和紅顏這些慘存凍成冰雕,一瞬間的功夫就成了冰顆粒,零零星星消彌在天際。
“你打算去哪裡?”玄離關切的問她。聲音輕輕迴盪在空無的天地間。
“我哪裡都可以去!可是你能去那裡?”
白溪雨低頜憐憫的望著黃陵下烽煙四起的獸人王城。已經化作一片廢墟。比當初的人馬寨毀得壯觀卻更淒涼。
此情此景,雲奇興許和他一樣悲痛沉重。
他臉色很暗淡,他什麼都沒有了,還能去哪裡!就算活著,也……
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白溪雨的思緒在掙扎,始終老頭的死還是要告訴他,只是要換一個意思。
“老頭他離開了凡間,不會再回來了。他說即使你不能守住獸人王城,也要好好的活著!我想我能幫你,不是嗎?”她對著玄離微微一笑。
“如果你不願意我尊重你的去留。”
她要幫他?她只是一個女人。玄離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不堪。他對著白溪雨大吼:“我自己可以!”
面對玄離的吼叫,白溪雨並不難過。她朱唇微啟,“如此就好!”
又取出捆仙繩遞給玄離。她也想把鎮妖塔還給他。可是鎮妖塔認自己為主,別人動不得。
他此時的臉色嚴峻,眼裡盡是點點星光,一點一點越來越亮。
男人,努力起來都是好男人。
“誰!”白溪雨朝著一個方向一聲冷嚇。
青褐色的岩石後,一個女子顫顫巍巍的探出頭來。
“雀舞!”她來做什麼?
她拖沓的緩步朝著白溪雨和玄離走去,心裡怕的要死。“我……我……我只是看看玄風!”
雀舞該有多愛玄風?白溪雨質疑的問她:“為什麼以往你不來?偏偏今天來。”
“其實我一直都想來。但是……你在山上我害怕。今天反動勢力圍著黃陵,我害怕連墓碑都看不到了。所以就來了……”
依她的性子,和現在的表現。她所說的應該是真的。白溪雨嘆氣,“原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