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我,有沒有搞錯。”
正在她得意不已的時候,家裡的門忽然響起來了“綁綁綁”的聲音,“蘇蘇,蘇蘇,開門呀,快給我們幾個開門。”幾個婆子焦急的在門外喊了起來。
柳蘇蘇披上了件棉襖扭著屁股走出了屋子去開門,“我說你們幾個這才什麼時候呀,還沒天黑就跑來,真是猴急猴急的。哈哈哈哈。”
三個半老徐娘花枝招展的被柳蘇蘇讓進了屋子裡,她們三人一眼看見了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腳上流著鮮血的蘇六兒,頓時嚇的抱成了一團,“蘇蘇……你……你這是幹嘛?弄個死人在屋子裡。”
柳蘇蘇捋了捋頭髮,“去去去,別胡說,什麼死人啊,沒死哪,還有氣哪,你們過來摸摸,這丫頭你們看著不覺眼熟嗎?”
三個半老徐娘探著身子彎著腰仔細看了看,“這……這不是上午救萬鎮長的那個****嗎,然後跟老萬回家了,還會那個點穴的功夫,害得我們都不敢上前。”
柳蘇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穴,點什麼穴?你們就是膽子小,你們看我,一個人一個老鼠夾子就把她制住了,點誰啊,如今她能點誰。多管閒事的臭丫頭,敢壞我的好事。”
三個半老徐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蘇蘇的手段果然狠辣高明,大家好奇的問道,“蘇蘇,你準備怎麼處置這個臭丫頭。”
“嗯,這倒是個難題……”柳蘇蘇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不然把她殺了算了。”
“殺人?”三個半老徐娘異口同聲,齊齊搖著頭,“不至於,這姑娘是萬鎮長的什麼親戚故人吧?咱們這麼做不太合適恐怕。”
柳蘇蘇啐道,“****之仁,這丫頭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留著她幹什麼?不是要揭發我們,就是拿刀嚇唬我,真是,有沒有天理王法了,咱們找樂子關她什麼事兒。既然你們不同意把她殺了,那咱們就把她餓死,餓死總不算咱們殺的吧。到時候有人問起來,就說以為是小偷,咱們綁了,誰知忘記了,就餓死了。”
“噼啪”
“噼啪”
“噼啪”
三個心狠的老孃們拍巴掌較好,“好主意,這種丫頭死了算了,以為自己是聖人啊。活著也是禍害。”
商量好了,四個女人齊刷刷的抬著六兒把她扔到了一間放雜物的小屋子裡,把她的嘴巴堵上了,又把門上了鎖。
四個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坐回了女人的睡房裡,蘇蘇拿了塊破抹布,把六兒的血跡擦了個乾淨,之後頗有成就感的倒在了床榻上。
“蘇蘇,你真是女中的豪傑,給咱們鎮除了一害呀。”一個肥婆眯著眼睛呵呵的笑著。
柳蘇蘇吃了馬屁,心中自是高興不已,她站起身子燒起了茶水,故作矜持,“小意思啦,這算什麼,你們說我柳蘇蘇當個鎮長好不好?管理起咱們這個小鎮。”
“我看你準比萬紫山那個呆書生管的得好。”一個黑婆娘捧著張老臉賣俏道。
柳蘇蘇越發得意了,她此刻的心情比這將要沸騰的開水都要激盪,“我柳蘇蘇就是可惜了,生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不然,我要去做皇后,做皇帝,我要把所有的男人踩在我的腳下。”
“呵。”一個細眉細眼的婆子忍不住笑了,打趣道,“蘇蘇啊,我說你要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就不至於嫁個賣老鼠藥的人了吧。”
柳蘇蘇撇著嘴巴,“哎呦喂,你別看不起我賣老鼠藥的,我家這可是千年不倒,萬年不死的買賣。”
“對,對,對,為千年不倒萬年不死乾杯。”三個半老徐娘拾起桌子上空空如也的小茶杯端起來,“你真是,也不給整點酒喝,就拿破茶葉打發我們。”
柳蘇蘇一手把著小茶壺,一手蘭花指點著,“棲客樓的那個婆娘說了,晚上給咱們送菜送酒,瞧你們三個饞的,人家說了,酒肉免費,但是加她一份就行。”
細眉細眼的婆子納悶了起來,“蘇蘇,你們說晚上萬鎮長還來嗎?是不是他把這個小姑娘指使過來的。”
柳蘇蘇一邊給三個女人斟茶倒水,一邊說著,“依我看,不可能,萬紫山這麼一個酸文假醋的玩意,能好意思和個晚輩侄女說這些臊人的事情,準是剛才我去找他,讓那姑娘聽了去,專門又來打抱不平的,十有**是這麼回事。”
其他三個婆子這才放心起來,畢竟這三個女人是為了萬紫山而來,坦白講,她們並不喜歡柳蘇蘇,一走起路來恨不得把腰扭折了的****娘們,絕對著全體女人的公敵。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