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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絳英應該很頭疼,這麼自以為是的性子,可不招人愛啊。”終於,他出了聲,帶著笑,清淺,瞭然,他說:“誰說我是替你出頭,難道你沒發現,我一杯,換的太子兩杯,皇帝三杯麼?”
噗,周淺淺受不住了,這人都什麼邏輯!
話題的含義被潛移默化轉了方向,周淺淺也沒再繼續,只是總覺得裡面她好像還忽略了些什麼。
凰飛的高調出現,打破了兩人靜享歲月華光的機會。
她看著周淺淺,又彆扭瞄著蕭遲墨,來回往返間,繼而彷彿退而求其次,做了某個決定版對蕭遲墨標準行禮,說道:“城中已安排妥當,主人在這兒休養一天,明天即可回去。”
“到底是誰從城門就開始搗亂,一路追殺我們?”周淺淺皺眉,想著著半天來的驚心,她實在是想不出誰有這個膽子,像是未卜先知一樣處處派人圍堵,“蕭遲墨半夜發病這事兒,除了府裡幾個人,誰還能知曉?”
“王妃說的極是,這個人一定對主人的行動和習性瞭如指掌,算到他會半夜病了,然後佈置好這一切。”凰飛的表情極為憤怒,美麗的眼睛有種別樣風情的紅色火焰,說:“可那個人千般計算,還是算漏了一個人的心思。”
“你說君絳英?”原來城門那一遇,真的是有人特地趕來,周淺淺腦海裡浮現出城門臨走前,那一眼看過的君絳英,溫潤如玉,清華除塵,似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晰事態的所有發展。
“他此番行為,估計也是因為你。“這句說的鄭重,接下來凰飛妖嬈一笑,看到周淺淺心一花,”這次王妃功勞不小,勞心勞力的,倒讓凰飛意外。”
不用說,勞心可以理解,至於勞力,周淺淺頭頂黑線冒出,這個凰飛嘴巴可真毒。
“對了,那個男孩呢?”終於想到某個癥結了,周淺淺眯起眼睛,嘿嘿笑起,“那些和他同夥的傢伙們都走了,他竟然沒跟著跑?”
“被老孃看上了,他能走得了?”精光一閃,凰飛急忙對蕭遲墨請求說道:“凰飛斗膽,請主人將他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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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淺淺屏住呼吸,抱著看好戲的姿態,隨著凰飛的聲音,一致看向蕭遲墨,坐等他的答案。
蕭遲墨果然久經各種戰場,對這樣的小意外,一點也不在意。
倒是看見周淺淺那囧囧的表情,難得一見漂亮的唇畔抽了小抽,接著對凰飛說:“他是你的獵物,本該有你處置。”
“謝主人!”凰飛大喜,扭頭不忘對周淺淺憋屈的樣子,挑了挑眉毛,眸光忽閃,如驕傲的孔雀開屏般高高走過。
真的不想用各種猥瑣的比喻,來形容自己,周淺淺翻著白眼,撇開臉望著旁邊,決定無視凰飛的挑釁。
“凰飛的性格就是如此,她和鳳影……”蕭遲墨無奈搖了搖頭,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怎麼了,竟想著要給她多說點,給自己解釋也好,讓她舒服也罷,總之,他頓了頓,唯有幾個字,“是不一樣的。”
“既然她們是姐妹,怎麼一個執掌影閣,一個卻要跟著你為你辦事?”緊蹙的眉頭有逼緊的趨勢在,周淺淺不依不饒,繼續問道:“凰飛在影閣,至少身份會比你的影衛來的高貴吧。”
“這是凰飛的選擇,也許她覺得跟著我,會比在影閣來的好。”蕭遲墨慢悠悠丟出一句話,身形轉換間已翩然離開。
留下週淺淺在原地,對著一方山水空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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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芳齡十七,姓名聶風,其他一切資料皆不詳。
周淺淺拖著腮幫,看著一旁的凰飛轉悠個不停,使用十八般武藝進行逼供,卻一點效果都沒。
“聶風?”周淺淺全身都小小顫抖了下,不得不說,給取名的人真有遠見,再次將聶風小盆友上下用眼神脫衣觀摩著,說:“真是個好名字。”
“這還用你說?”聶風抱胸,將下巴都抬到天上了,“哼!”
“看你武功不錯啊,師傅是誰?”周淺淺喝了口茶,涼涼發問。
“我答應過他老人家,出來行走,不能打著他旗號!”
“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問,那好,你就說你還能為自己辯解點什麼?”周淺淺耐心素來不好,所幸破罐子破摔,打破砂鍋。
“我的名字,聶風。”
“嘭!”茶杯被扔了出去,直接命中聶風,可惜被他輕易躲開了。
周淺淺暴走了。
“哎呀呀,你別走!”周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