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想也許,這也許就是靈感的根源……”
作為一個信徒,陳廣已並沒有強調著上帝的“啟示”,儘管在很多時候,他私下裡把這種靈感視為上帝對他的“啟示”。
“大人,我注意到,你的辦公室中……”
黃唯平看了一眼這間寬敞的辦公室,用一種讚歎的語氣說道。
“似乎在更多的時候,你是在學習,在進行理論研究。”
這間辦公室中,到處堆滿了各種資料、書籍,桌上、書櫃上、甚至地上,甚至黑板上也有很多公式,與其說這是一間辦公室,倒不如說是一間研究室。
“如果,在你在的夢境中,你看到一種新型發動機,那麼你可以把它發明出來嗎?”
盯著這個記者,陳廣已反問道。
“我或許可以看到很多東西,但是,我需要去理解這一切,否則的話,就像是老農看到火車一樣,除了驚訝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意義,靈感固然決定著一切,但是如果你不能領悟它,那麼,靈感又有什麼意義呢?”
面對記者的詢問,陳廣已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然後他又一次將視線投向窗外,一直以來,也許是上帝的思寵,使得他能夠看到那些“靈感”,正是依靠著腦海中的那些凌亂的、分散的靈感,他能夠在預研處發揮非常關鍵的作用。
難道,這真的是上帝的恩寵?
“大人,聽說,您曾是陛下的學生!”
在採訪繼續結束的時候,黃唯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然後看著他問道。
陛下……
記者的問題讓黃唯平一愣,隨後他朝著牆上陛下的御像看去。
“是的,能得陛下教導,實是黃某三生之幸!”
他聽到記者又問道。
“那麼,在你看來,你今日的成就,是陛下的當年的教導,還是上帝的恩寵?”
“上帝的恩寵!”
瞬間,在看到報紙上的新聞時,朱宜鋒整個人都給憋悶住了。
或許其它人並不清楚,什麼是上帝的恩寵,但是他很清楚,當年他在武昌時的那些學生所掌握的知識是什麼,那些他教授的知識中,有很多是在這個世界並未來被發現的知識,儘管那些知識凌亂的,甚至只是一些“知識碎片”,如果他們能夠將那些知識的碎片進行整理的話,那些知識必將顛覆世界科學的未來!
當然更多的知識碎片的提供者,並不是他,而是……大腦中的那個不明人工智慧,他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提醒著朱宜鋒,他的存在。
為什麼?
你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一個個問號在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時候,朱宜鋒的眉頭緊鎖著,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確定那個“東西”,對自己,甚至對人類是否懷有善意,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過去的十年間,尤其是過去的六年中,他給予了這個國家太多的幫助。
那些看似並不怎麼起眼的知識碎片,推動著中國的科學進步,甚至可以說,如果離開了那些“知識碎片”,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中國,就像在戰爭爆發後,面對迅速激增的商船定單,造船業拼命趕班加點的時候,電焊技術卻悄無聲息的被髮明瞭出來,電焊技術的發明,使得很多小型船廠具備了製造鋼殼船的能力,甚至在去年,在長興船廠,初級的分段製造技術,也得到了應用。
這一切到底是應該歸功於技術人員的創新,還是它的影響?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電焊技術以及的分段製造技術的發明人,正是朱宜鋒在武昌時的學生之一,那些學生在與他的學習過程中,到從他或者它那裡得到多少“知識碎片”,他並不清楚,但隨著他們在某些領域內研究的深入,他們最終會把那些“知識碎片”加以整理,最終將其變成理論或者產品。
到底是他自己在不經意間向他們灌輸的“知識碎片”,還是那個“東西”的灌輸的?
現在朱宜鋒已經分辨不清了,至於那個“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難道說他已經消失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厚實的橡木門被什麼人叩響了。
“陛下,外交部尚書鄭藻如求見。”
侍從官的聲音傳來時,朱宜鋒便將桌上一個筆記本合上,然後開啟了辦公桌內的保險櫃,這些文字,記錄著的是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科學以及未來,當然這裡記錄的主要是未來的技術的發展方向,以及相應的一些粗糙的理論依據。
這個筆記本是他留給兒子的禮物,他很清楚,這些在後世頂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