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底了,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平身!”
在曾國藩再次叩謝,站起來之後,朱宜鋒的左手指著一旁的軟椅說道。
“賜坐!”
儘管在中華朝以鞠躬代替跪禮,但是在臣子見皇上的時候,通常只能站在那裡,只有極少數大臣得“賜坐之賞”,而且按照中華朝的規矩,這個“賜坐之賞”可謂是“重賞”,這意味著從此之後,得到“賜坐之賞”的大臣,都有在皇上面前坐下的權力。
這是一種榮耀,整個中華朝只有區區數人得到這種榮耀。而曾國藩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初次覲見陛下時,居然就得到了“賜坐之賞”。
“臣,謝陛下隆恩。”
曾國藩再次跪下叩謝,然後才誠惶誠恐地坐在那軟椅上,在坐於那軟椅上的時候,他似乎能夠理解,為何在新朝的大家會將這“賜坐之賞”視為“天恩浩蕩”。因為這種坐,不是滿清朝中的“虛坐”,而是“實坐”,得到“賜坐之賞”的大臣,在覲見陛下之後,即可自行坐於椅上,君臣同坐一堂,有如宋太祖之前一般。
其實……他們真的想多了!
看到曾國藩臉上誠惶誠恐中難以抑制的激動,朱宜鋒在心暗自想到。
他們之所以想多了,是因為他們已經跪習慣了,而對於朱宜峰來說。他並不習慣別人跪,同樣也不習慣一群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坐在那裡與他們談話。而且同樣也厭倦了每一次見大臣時,都要重複一次“賜坐”,然後做臣子的還在那裡裝腔作勢的謝主隆恩。
所以,朱宜鋒才弄出了一個“賜坐之賞”得到這個賞賜的大臣,不需要再每每“賜坐”,而得到這個賞賜的只有左右兩相以及八部尚書,也正因如此,在很多大臣看來,這種“賜坐”,那是皇恩浩蕩,是位極人臣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