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流蘇髻就更美了。”“這個不錯,配墜馬髻再好不過。”沈喬生拿著個蝴蝶狀金步搖在莫寒眼前晃來晃去。
敢情這兩人都是研究女子髮髻的高手了。
莫寒也不理會,徑直走道陳詮跟前,問道:“陳大哥覺得呢?”“莫兄弟要買這簪子作何用呢?”莫寒一下懵了,高手,果然是深藏不露的。
不等莫寒做出反應,沈喬生率先開口:“還不是汀蘭,吵著鬧著讓人給她捎首飾。”汀蘭是沈家最小的女兒,與襲遠一般大。
莫寒投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匆匆收了東西就想走。
沈喬生倒是大方,將方才莫寒挑過的東西一併買了,還有她臨時選中的龍首螭形玉帶鉤。
走一小段路,男人們手上的東西也多了起來,沈喬生已將上午買的寄在樊樓,此刻也提了三四帶,都是些小物件,吃的玩的都有。
才買的首飾在柳錫侜那,只是柳錫侜望著沈喬生的背影,笑得詭異。
酒趣
豐樂樓十分靠近皇宮,他們的樓修的比宮牆還高了,便禁止西樓登臨睽望。
齊太祖時又修了稍矮一些的三座副樓,與主樓一起形成了京城最大的酒店群。
四人進了豐樂樓頂樓的房間,從窗戶相下望去,可以看見整個東京。
本想從遠處看看皇宮,可惜西邊的窗戶被封了,只能向東遠眺,欣賞車如流水馬如龍,還有那蜿蜒西去的汴河水。
先點了些下酒菜,莫寒本是南方人,這時泰國良種水稻經由政府推廣已經普及,所以能夠吃到符合南方人口味的大米,便又上了綠色的琉璃碗盛的面和羹,叫做“合羹”。
有柳錫侜在,酒是必定不能少的,只是這是還只有黃酒,白酒估計也快投胎了。
見吃的差不多了,胃裡已有鋪墊,柳錫侜舉杯道:“莫兄弟,這可是豐樂樓最出名的眉壽酒,你初到京城,這杯酒就當愚兄為你接風洗塵。”莫寒也不扭捏,端起酒杯就道:“那就多謝柳二哥了,以後就同表哥一樣喚小弟阿九便是了。”說完,仰頭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