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不滿意那就去換個角兒,別再指望看我演戲。”莫寒放下筷子,感受飽漲的胃,頓覺中氣十足,說話也不知不覺地衝了起來。
“呵…………”他無聲苦笑,嘆息之後方才開口,“半年來你對我含糊敷衍,沒想到一開口,卻是這麼一番挖苦,真是…………但也好過先前的惜字如金了。”她默然,相對無言。
似乎耐不住沉默的永遠是他,而她永遠堅守在自己的陣地不願踏出一步,即使有,那也只是試探罷了,一有動靜便統統縮回,吝嗇著不去付出,也不給別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到底是他的失敗,還是她的逃避。
“半年了,無論如何,對我的懲罰也該夠了吧!老婆大人,可否給為夫指一條明路,何時才能重遇老婆大人的伶牙俐齒?”他用盡全力地去放低姿態,在她面前,他做了太多自己一生都不曾做過的事情,太多太多,卻始終去不到她的心裡,彷彿站在兩座不同的山頂,明明很近,卻隔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如果我堂而皇之地去外頭找小白臉,然後搞大了肚子,還恩澤似的告訴你說:‘嘿,你這個沒用的男人,自己生不出孩子來我就去找人幫你忙了,看看我多麼賢惠,還不過來好好感謝我?’如此這般,我的王爺大人,您還會樂呵呵地跑過來幫我養孩子麼?”她語調輕鬆,彷彿是在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挺直了背脊,他呆坐在圓凳上,花了超過一炷香的時間去思考她突如其來的比喻,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這不一樣。”憋了老長時間,他才吐出這麼幾個字,彷彿第一次生產的孕婦一般,焦急卻不知從何處使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那就把你自己想象成女人,把我想象成男人。”她聳聳肩,理所當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