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通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猛的扭了過來,對著那張粉嫩的臉蛋就是一巴掌。
“想走,門都沒有!把老子當成什麼東西了,想來就來,想跟野男人鬼混,就把老子一腳蹬開?”
七月十二號,離鬼節還有兩天,何剛終於趕回來了!
接到老爹的報危電話後,何剛心急如焚的趕了回去,用趙多給的錢把爹送進了縣裡最好的醫院。經過檢查,只是肚子裡生了個大瘤而已。因為經濟條件不好,一直耽誤下來,直至奄奄一息了,才趕緊通知何剛回去準備後事。
在醫院交了錢,醫生說這只是個一般手術而已,病人很快就可以康復。做完了手術,何剛又將手頭剩餘的錢都拿出來交給了家人,以便好好照顧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救了何剛父親一命的人就是趙多,沒有趙多給自己的高薪和獎金,又哪來的錢動手術?出於對趙多的不放心,一等手術做完,父親病情穩定下來,他便連忙買了車票,連夜回了南遠。
這麼快便趕回來,趙總見到自己一定很高興,何剛興沖沖的開啟了房門,卻看到趙多一副萎靡的樣子,滿臉的疲憊不堪,鬍子拉碴,臉型也瘦了下去,無神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何剛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趙總,我回來了,您、您這是怎麼了?”
趙多目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回來了?前幾天你離開的時候,這裡死了人。”
“死了人?在哪裡?死的是誰?”
“就在家裡,老婆死了。”
何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放下手中的行李,看著趙多,慢慢的走到趙多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似乎期待趙多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給他聽。
“我老婆前幾天來了,說是要把全部家產轉給我。晚上住在這裡,被那個女鬼嚇死了。”
“什麼?!被女鬼嚇死了?鬼真的出來了?”
“是的,那個女鬼真的出來了,還沒到鬼節,她就出來了,是從窗戶外面爬上來的,我老婆去開窗戶看,可惜我沒能及時拉住她,她被玻璃外面那張恐怖的鬼臉嚇的昏過去了,沒搶救過來。”趙多痛心疾首的自責。
房間裡以前發生的怪事,何剛也都親眼見過,趙多不需要講的太仔細。
何剛緊張的說:“那……那您沒事吧?”
趙多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我怎麼那麼命大,鬼都快掐上了我的脖子了,可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讓我活著痛苦。”
他把前幾天在地下室倉庫遇到的女鬼的情況,也一併告訴了何剛。
何剛若有所思的分析道:“會不會是這兩個女鬼聯合在一起了?否則,死在地下室的女鬼和您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會去害你?會不會是樓上的鬼把它的目的告訴了她,得到了地下室鬼的同情和幫助?”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想通的,是生是死,恐怕再過兩天就知曉了。何剛,你也知道了現在情況很不好,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吧,不要受我連累了。”
趙多在使用激將法,不但引起何剛的同情,還顯示了為他著想的意思,可單純的何剛哪裡看的出來。
他說:“趙總,您千萬別這麼說,要不是您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恐怕我爹現在連救命的錢都沒有。您現在讓我走,不是在責罵我嗎?我是不會走的。要不這樣吧,您太太剛去世了,總公司那邊也有不少事情要處理,您先回老家避一下吧?”
“我也這樣想過,但是,髒東西既然已經纏上了我,躲到哪裡去都沒用的。”
趙多嘆了口氣,接著說:“再說,總公司那邊的工作,我老婆平時都基本上把工作安排給幾個能幹的人,所以現在她雖然沒了,對公司正常執行倒沒有太大影響,南遠這邊現在業務量這麼大,人員又不穩定,很多業務都是我親自聯絡的,一時也丟不開,所以,我還是打算繼續呆在這邊一段時間,就看能不能過了這個鬼節了。”
“既然趙總您這麼決定,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著你。只是,您看我們能不能換套房子住?”
趙多強打起精神笑了一下,說:“那就謝謝你了,你剛回來,我請你出去吃頓飯,也算是為你接風吧。換房子的事,我看也行,你明天就聯絡好了。”
在小區外面的飯館裡,兩個人叫了兩瓶皖酒王,開始喝了起來。
已經有段時間沒喝酒了,趙多端起杯來就和何剛猛幹,何剛回家這幾天,忙前忙後,哪有工夫吃喝,也早讒酒了,對趙多的頻繁舉杯來者不拒。
正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