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金鈴蹭了一下胳膊,驅趕身上那股不好的感覺。
“將軍,裴公子到了。”走到後院,涼亭裡,有個男人正端坐著,有個下人上前向他稟報了一聲。
那人不留鬍鬚,頗有架子,金鈴在百米外就認出了他就是馬元贄。
“馬大將軍。”裴司寒臉上又堆起了一貫的笑容,虛偽卻溫和的笑意,太具有欺騙性了。
“裴公子,請坐。”馬元贄對他倒是恭敬的很,當他見到金鈴的時候,臉色稍稍變了變,有些疑惑。
金鈴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能屈能伸地衝著馬元贄一拜身:“金鈴見過馬大將軍。”
“都是自己人。”裴司寒淺笑著坐下。
金鈴心裡七上八下的,忍不住揣測裴司寒和馬元贄究竟是什麼關係,上次裴司寒和馬元贄的神策軍大打出手,還受了重傷,今日,他們卻又這樣“和諧”地坐在了一起。
“原來金鈴姑娘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馬元贄顯然很開心。
“這裡當真幽靜。”裴司寒恭維道。
“裴公子找本將軍不知道是有什麼事,這裡都是自己人,公子不妨直說。”馬元贄開門見山地問道。
裴司寒笑道:“金鈴姑娘即將入宮,還請馬大將軍多多照應才是。”
“那是自然的,雖說金鈴姑娘是郭夫人先推薦給太皇太后的,但是本將軍也在太皇太后面前不遺餘力地大加讚賞。”馬元贄說道,“既然金鈴姑娘是裴公子的人,那本將軍當然是要照應的。”
“多謝馬大將軍,這一杯,在下敬你。”裴司寒低下頭把酒飲盡,一絲寒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逝。
“豈敢豈敢。”
金鈴站在一邊進不得退也不得。只能聽他們兩個人奉承了一番。但是,金鈴可以感受到裴司寒身份不低,否則馬元贄也不會這樣討好他。
一次相會並沒有持續多久,裴司寒帶上金鈴從後門走了出去,上了馬車。
金鈴忍了很久,才問出口:“你讓我見馬元贄,當真是要他照應我?”
她不敢說出太多,知道太多,死得越快。
“自然,皇宮那樣的地方,虎狼之地。”裴司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含著一絲輕蔑,轉過頭來,繼續說道,“不過,更重要的是,我要你幫我做件事。”
金鈴的心咯噔了一下,料到沒好事,果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