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就會保佑你的。”“我可不管你是幹嘛的,給我錢我才告訴你!”葉天說,“三個大洋就成交。”
“萬一訊息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怎麼辦?”傳教士很謹慎,即使是面對葉天這個十多歲的大孩子,或者說是因為這個大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才如此謹慎。
“稍等一會兒。”說完,葉天出去了一躺,片刻就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個瓷瓶,看樣子有些年代了。“這個可是真古董,景德鎮產的。我在一座墳裡找到的。如若你還不信,我保證,如果你去了我說的那個地方,沒找到東西,我就把這個給你。這東西也不止三個大洋吧!”
傳教士接過瓷瓶仔細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兒,就歪著頭思考。“好吧!信你一回。”說完他拿出了三個大洋給葉天。
葉天開始敘述了,“有一天,我一個人到處走走,走到一個地方,那兒沒人住,也很少有人去,長滿了雜草,而且很高,我差不多高。我看到有一個地方的草比我還高,不曉得咋回事,就跑過去看。看那樣子,應該是那些草長在墳上的,所以才比我高。我想去看看有沒得碑,有碑的話還可以曉得是哪個屋頭的。我們這兒的墳一般都沒得碑,弄得誰家的墳是誰家的都不曉得,很麻煩。我去看嘛,發現有碑,但是字看不清了,看得清的幾個呢?我又認不到。我一直不曉得哪個碑文是咋樣刻上去的,我就伸手去摸,一摸那個碑就倒了,當時把我嚇得,以為墳主人恰好悶了而開門想出來透透氣。我差點就去陪那個墳主人了。半天過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向裡面看了看,累累白骨,要死好多人才死得出來那麼多白骨哦。馬上,我有想到了,這個墳為啥與我們這兒死了人後建的墳不一樣。我們都是挖個坑,把死人裝在棺材裡,放進坑,埋了,壘成個堆堆。有錢的,在前面修個碑,沒錢的,搭幾塊石頭也就罷了。我當時不曉得咋回事,膽子出奇的大,竟然爬了進去。我也不管那些白骨,爬了一段距離,就看到有向下通的石梯子,很黑,只看得到點點兒遠,下面就是黑漆漆的了。我又沒火把,不敢往下頭走了,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角落裡有一個瓷瓶,我就帶出來了。我一直藏到的,連我父母都沒告訴。我出來後想一想都十分後怕了,特別是那些骨頭。我不敢再進去了。我也不敢告訴我的父母,他們曉得了肯定會罵我一頓,甚至打我。出來後一定要來告訴我裡面是啥樣子,要得不?不然我不帶你去。”
傳教士同意了,葉天領著他欣然而往那座墓。“回村的路你都記到了吧?我看你先要勘查一下,再去準備工具。管你咋樣做,我先回去了。”說完葉天頭也不回地回家了。
三個大洋,葉天用它們,先是給村東頭生了病而沒錢買藥的張大媽買藥,後在買藥的途中又買了一些小吃帶回家和弟弟妹妹一起吃。他特別囑咐弟弟妹妹不能告訴爹孃,可四弟葉黃還是把這事告發出去了,說大哥用莫名其妙的錢買的。
葉望聽了,問葉天錢是哪兒來的。葉天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來。葉望就以為他的錢是做壞事得來的,就打他屁股,打得他坐都不能坐。窮可以,但要對得住良心,葉望邊打邊說。
很多天了,外國傳教士一直沒來找葉天。“也許他是個不講信用的傢伙。我還等著他給我講墓裡面是啥樣子的,好給我療傷呢!可是他不來。他肯定拿了很多好東西,那是我們國家的東西呀!我咋能讓外國把它們帶到外國去呢?那樣,我豈不是成了賣國賊。可是,已經發生了的不可改變。唉!無奈何。”
不久後聽說,傳教士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了,而且瘋了。更可怕的是,他出來後,與他接觸了的人都患了一種怪病。得病者,全身起泡發癢,手不受控制地搔癢。以致於全身都被抓出血痕。
葉天的六叔葉悲被抬著去看了那些患病者,他也只是遠遠地看,不敢接近。他說這是傳染病,趁感染的人還不多,要求立馬隔離感染者。被感染的人不願意,他們的家屬也都不同意。這時葉望出來了,“我們都不願意把你們隔離,可這是沒辦法的事兒。不隔離,感染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就算找到了治病的方子,人太多,藥不夠,因此而死傷幾個,那就是造孽呀!你們願意造這種孽嗎?有可能死的還是你們的親朋好友,你們願意他們死嗎?不願意的話,就聽我的統一安排。”
葉悲不負眾望,很快拿出了藥方子。病人都慢慢好轉,但身上的疤痕卻一直留了下來。
在這場災禍中,死了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外國傳教士,另一個就是村東頭的張大媽。傳教士是因為染病太久,而張大媽本身有病,很虛弱,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