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才怎麼說,現在自然還怎麼說。
白沐塵笑了笑,朝外揚了揚手。
清風分開人群,請了一個老婆破緩緩走了進來。
張富戶一看來人,臉色不由一變!
“大人,這婆婆是張富戶家負責洗衣的婦人——張富戶,對不對?”白沐塵先叫張富戶承認這個老婆婆的身份。
那老婦人很恭敬地朝張富戶福身,“張老爺。”
“月嬸,你來做什麼?”張富戶心生疑慮,卻一時不知道這張嬸為何會來這裡。
“我聽說大姑娘死是因為與這程三有首尾,並且還有了身孕,所以想來證明一件事,”老婆婆拿出一個包袱,往地上一扔,“這是大姑娘五日前交給我的月事帶。”
這個包袱扔到地上,彷彿一顆炸彈扔到地上一樣,將群眾與縣令還有張富戶震得都是一愣!
“你你你胡說,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髒髒東西?!”張富戶恨不得上前去揪住對方狠狠揍一頓,卻被白沐塵一個凌厲的眼神瞪得縮了回來,索性他朝縣令道,“大人,這個老夫老眼昏花,心智不清,不應該聽的滿口胡言!”
“府上就那麼三個女人,大房夫人的月事帶繡著荷花,二房夫人的月事帶繡的是並蒂蓮,而大姑娘繡的是梅花,因為她的名字裡有一個梅字,故就繡了梅花。”
老夫人不管張富戶多麼怒火沖天,依舊不動聲色將自己的話說完,然後對縣令道,“大人,老婦人若是說謊,天打五雷轟!”
縣令有些為難了,這要怎麼判?將這老夫人的話不作數?
他剛有了這個想法,下面白沐塵忽然又道:“張富戶,聽說你的大房兒媳是染病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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