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是好奇他有沒有溫度,心跳與我們是否一樣,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朱如玉紅著小臉忙著將自己撇清。
誰知道冥族還有這樣奇葩的風俗,下次見到左傾寒一定一丈開外。
關於左傾寒這件事暫時就揭了過去,夫妻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體己話,才起身出去用膳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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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趕路而來,所以白沐塵等用完膳,便早一些休息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朱如玉在睡夢中忽然聽到一聲響動,感覺身邊的白沐塵動作忽然大了一下,她被驚醒正要說話,被對方掩住了嘴。
“有人,你等著。”白沐塵飛快的披衣下了床,從桌上拿起什麼,神色立刻急切起來,從窗戶掠了出去。
朱如玉忙叫秋菊進來點了蠟燭。
這個院落的客人都是來歷不凡,所以侍衛都不約而同被安置在院落之外,清風與明月便是如此,房間裡伺候的只有秋菊與桂花。
朱如玉朝白沐塵剛剛拿東西的地方望過去,赫然發現一個飛鏢插過的痕跡。
剛才是有人飛進鏢,驚動了白沐塵?
她心裡一煩,披衣下床,忽然聽到有人遠遠喊“殺人了!”
沒來由的,她心裡一緊,立刻穿上衣衫,簡單梳理了髮髻便衝了出去。此時,聽到聲音的秦少羽與梅子軒等也都已經穿好衣衫出來了。
“快,王爺被人引出去了。”朱如玉也來不及說什麼,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可能不尋常,尤其是白沐塵剛剛被人引出去。
秦少羽與梅子軒一聽,神色一變,立刻與朱如玉下了樓。
此時吵鬧聲從最後一進院落傳過來,他們順著人聲衝了過去。
“怎麼回事?王爺被人引出來了?”秦少羽一面奔跑一面確定,他看得出朱如玉面色焦急,心裡的不安也濃烈起來。
朱如玉來不及思忖,只急切地回道:“就是剛才,我擔心王爺他有了事!”
十多個人已經出現在院落裡,而白沐塵則被圍在中間,他正被長劍指著圍在中間。
朱如玉一看,水眸一蕩,一個瞬移過去將其中一個人提到一邊,繃著俏臉站在白沐塵身邊,手心一番祭出碧月劍橫在胸口,一字一句道:“怎麼,想打架?”
秦少羽與梅子軒等也衝了過來,與那十多個人針鋒相對。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分外緊張。當然,這樣的場合少不了看戲的人,比如左傾寒,此時他穿著月白色紗袍,腰間玄色玉帶,手搖摺扇,眼眸裡盡是幸災樂禍。
白沐塵走前一步,將朱如玉的碧月劍放下,鳳眸卻望著對方,緩緩道:“只怕這是誤會,我希望各位莫要失了分寸。”
“誤會?誰會相信?我家小姐已經死了,自然不會說話,你拿命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舉劍就要刺過來。
秦少羽一個瞬移,直接點了對方的穴,冷笑道:“冷靜一下,你太沖動了。”
朱如玉看向白沐塵,隔空傳音道:“爺,交給妾身吧。”
白沐塵是嫌疑人,不好辯解,所以自己出面會好一些。
白沐塵點點頭,同樣隔空傳音道:“死去的女子是嶗山派掌門人東方乾的二女兒,這些是她的手下。”
朱如玉衝那十多個人晃了晃手中的碧月劍,然後收起來,道:“各位,這是我的夫君,你們說他殺了你家小姐,有什麼證據?殺人不是小事,容不得半點栽贓陷害。”
一個三十出頭的人滿是悲痛,義憤填膺地瞪著白沐塵,“昨晚在客棧門口,你看見了我家小姐,就開始覬覦她,如今半夜過來想要輕薄被她拒絕,所以你惱羞成怒起了殺心,是也不是?!”
朱如玉聞言,嬌唇噙了一抹客氣的神色,往那人跟前走了一步,“我與夫君同床休息,剛才一把匕首飛進了我們房間,我夫君出來察看,才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說完,神色凝重繼續道,“首先我奉勸你,女兒家的名譽是極其珍貴的,如今事發突然,我們每個人說話都要負責。如果事實證據擺在那裡,我二話不說,如今千頭萬緒,你卻將東方小姐的死因歸到這上面,其心可誅。”
她這幾句話一出,對方立刻窘了,想要再辯解幾句,卻被朱如玉嘲諷又犀利的眸光瞪得不知該說什麼,頓了頓,色厲內荏指著白沐塵,“可是他出現在我家小姐院裡是事實!不管什麼原因,他脫不了關係。”
作為看客的左傾寒,看著朱如玉的眸光越發充滿了興味。
朱如玉上前打落那個指著白沐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