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對她也是一樣。”白沐塵心中有些唏噓,鳳眸閃動著一抹悲愴,“只是我們對彼此的態度多少有差別。我是絕對信任她的,從來不怎麼擔心左傾寒與軒轅昊;而如玉可能因為我與秦秀芝的前塵往事,總不能放下懷抱,加上一些誤會,讓她對我失望——是我處理的不好……”
林牧心裡也是感嘆不已,他知道朱如玉對白沐塵的情感很深,不是失望到極點,她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現在倒好,又反過來了,她不記得他。
“王爺,恕我直言,”林牧笑了笑,眼眸迎上白沐塵問詢的視線,他也在斟酌詞語,“我認為,現在也是你的一個選擇的好時機。閣主已經完全忘記了你,如果你對閣主只是責任,現在就可以離開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而她更可以重新開始——之前你們的結合是誤會的開始,何不這樣結束呢?”
白沐塵沒有想到林牧長老會對自己說這番話,他苦笑一下,鳳眸微微眯了眯,看這不遠處正與秋菊等人玩耍的睿兒,緩緩道:“林長老也覺得我對如玉沒有感情只有責任麼?若我不喜歡她,當初就不會和她有那一夜——那時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放任她去找別人……”
他的思緒又飛到了兩人關係轉折的那一夜,當時的那些細節讓他迴盪著一種溫馨。
“如玉當時並沒有考慮我,而我也正準備捅破那層紙,機緣巧合,我們生米熟飯——所以,那一夜,我並不是出於無奈與如玉越過了男女關係。”
林牧的眼睛不由變大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丫頭知道麼?”
白沐塵搖搖頭,“不知道,我從未特意與她說起這件事——若不是如今,我也不可能對林長老說起。我對如玉並不是由責任起,我們相識五載始做夫妻,歷經十載,還有了兩個孩子,他們早就融入我的身體血脈無法分割……”
“我其實也不希望你們夫妻分離,兩個孩子也受苦了……”林牧嘆也搖頭嘆息,“玄音閣距離燕國京城遙遠,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若是誤會,就要解開,解開了,自然就雲開月出了。”
他不告訴如玉他的身份,也就與左傾寒等站在了一個起點之上,至於如玉完全忘記了他之後,會不會愛上別人,就不是自己可以預測的了,人的感情最是變化莫測。
“雲開月出。”白沐塵對林牧長老說的著四個字非常有感慨,微微頷首,“多謝長老,借您的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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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朱如玉收拾妥當,來到膳廳,最大家一起用膳。
左傾寒搶先道:“如玉,今日我來幫你輸送內力可好?”
朱如玉正要說話,卻被白沐塵搶先一步,“不可。”
“為何?你可以我為何不可以?”左傾寒修眉挑了跳,很不滿意白沐塵此時插話。
白沐塵不疾不徐道:“你是冥族人,所以不可以。你的內力有冥族的陰的成分,所以不是純陽之力。”
左傾寒涼涼一笑,“你的意思是隻有你可以?”
“不,林牧長老與小風也屬於純陽的內力,但為閣主輸送內力不僅要求這些,還需要源源不斷輸送兩個時辰,耗費內力不小,他們若做的話,只怕難以支撐下來。另外閣內海有很多事情等著去處理,他們哪裡有這麼多的精力?好在我比較清閒,正好來做這件事。”
白沐塵幾句話會所的左傾寒有些無詞,人家將能說的情況都說了,他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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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時,裂魂又要發作了,鬱悶了一陣子的左傾寒提議也進去幫忙,結果又被白沐塵輕描淡寫地拒絕了。
“如玉穿的不多,你進去不合適。”
“你也進去了呀,多一個人不是更避嫌麼?”左傾寒很不高興,帶了一絲找茬的神色,反問白沐塵。
白沐塵鳳眸微微閃了閃,“我進去是蒙面,你蒙面進去做什麼?何況,如玉也不會答應,畢竟我們是在治療,不是在聊天,不需要外人陪伴。”
說完,在左傾寒的怒目下,很大方地關上了房門。
左傾寒自然不高興,,不過,他知道白沐塵有一件事說的對,如玉是不會叫他進去的。
他感知出屋裡的治療已經開始了,便起身離開去找睿兒培養感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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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朱如玉這邊,裂魂已經開始發作了。不過,有白沐塵在身邊,疼痛倒是可以忍耐,只是身體就像沐浴一樣,不過水是從身體裡流淌出來。
為了平衡水分,她需要不斷的補充喝水。如今這樣的方式已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