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會讓人移不開眼睛?”白沐塵嘴角輕勾了一下,手中的動作沒有中斷一絲,“我可那麼招人喜歡?”
那麼,你可喜歡這樣的我?
這兩個月,他對如玉的接近是循序漸進的,並不是每日黏著她不離開,而是慢慢地將距離拉近,這樣就不會太顯得急不可耐,或者目的明顯。
治療之外,他便自動避嫌回到自己車上與睿兒在一起,只有晚上休息時,他時不時會在晚膳後與朱如玉說會話。
如今到了玄音閣,兩人相處已經兩個月,他看的出如玉對他已經算是熟識了,他偶爾會有一種重回過去兩人初識時錯覺。
這種感覺讓他很留戀,很欣喜,也倍感珍惜。
朱如玉哪裡會知道白沐塵的心思,聽對方似乎有意又似乎無意地說了剛才的話,她不由有些心神飄蕩,她肯認自己是外貌協會的,這個白沐塵的確有那麼一種非凡的吸引力,無論是他那絕色的外貌,還是看著他坐在那裡淡淡地說話,甚至是安靜的站在一處想心事,那姿容,那體態都讓人離不開視線。
“咳咳,當然,也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外形長得還像那麼回事,主要是和你這個人相處這段時間,我覺得你還行,為人低調,待人也真誠,對睿兒的耐心連我都有些比不上——你將來有了孩子一定是個好父親……”
“我會努力做一個好父親的,人總是會不斷考慮周全的……”
聽到她誇獎,白沐塵心裡熱乎乎的,他甚至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讚美也比不過丫頭的一句肯定。
朱如玉思忖著,忽而問道:“白公子,你果真要在我身邊呆到裂魂藥力失效的那日麼?會不會太耽誤你的時間?”
“無妨,我根本沒事做,清閒的很。”白沐塵擔心朱如玉改變注意,叫自己離開,這絕對不可以。
朱如玉心裡暗想,要不就提高一下佣金做補償。
“那我就在提高你的佣金吧,每日你這樣的辛苦,我也真的過意不去——幸虧遇見了你,不然每日我還真不太好受……”
若你知道喝了這個裂魂全是我的原因,只怕都不會理我了吧?
白沐塵收回自己愧疚的心思,低聲道:“能為閣主分憂,也是在下的幸運……”
被這樣一個外形冷清內心卻很體貼的美男奉承,朱如玉很不厚道地暗爽了一把,想了想,又道:“你果真沒有什麼職務麼?要不就在玄音閣領個職務,叫林牧長老給你找個位子,如何?”
他知道白沐塵武階奇高,身手不是一般人可比,若是納到玄音閣來,也添一個助力。
“若是可以幫這閣主打理一些身邊庶務,在下求之不得。”白沐塵並不拒絕,而且趁著機會提出自己的服務內容——幫著她在身邊打理事務,也就是說除了治療在一起,其他的時間也會有很多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就差晚膳安寢時分開了,這樣也好,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形影不離的時光。
朱如玉心裡也偷偷樂了,若身邊有這麼一個耀眼的男子做屬下,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所以她爽快的答應了。
當下兩人都很滿意。
裂魂治療過後,朱如玉休息,白沐塵自動出來也回院落休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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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醒來,還沒有等朱如玉說出口,白沐塵就先一步告訴了林牧朱如玉的決定,“閣主身邊可有什麼職位需要我?”
林牧有些為難,猶豫了一下,“那只有隨從了——不然,就做軍師好了。”
人家堂堂王爺,又是睿兒的爹爹,閣主的前夫君,甚至有可能繼任,怎麼可能叫人家做隨從呢?
“軍師?這個職位好。”白沐塵修眉微揚,含著笑,接受了這個職位,“到時候麻煩林長老跟如玉正式說一下,我今後便是她的軍師,負責她的一切事情的規劃與制定——我的能力你應該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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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朱如玉午睡醒來,還打著呵欠呢,林牧就帶著白沐塵進來了,他將聘白沐塵做軍師的訊息告訴了朱如玉,順便誇獎了白沐塵幾句,什麼文韜武略,什麼聰明勇敢又睿智等等。
朱如玉上下打量了白沐塵幾眼,似乎是為了配合新身份,他身著了月白色直裰,外面披了一件淺綠色的比甲,繡著銀色的雲紋,足蹬黑色朝雲靴,手裡還很應景地拿了一把骨質摺扇,往開一打,迎人一面是水墨山水,揹人一面是一首自己非常好看的詩。
配合著他出色的容顏,更顯得出塵拔俗,讓人移不開視線。
“軍師可管什麼?”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