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算是青青的孃家人,你說我想如何?算了,不說了,我們還是見到令堂再說吧。”
朱如玉出了院落,順著原來的路徑直找到了花廳閒坐的白沐塵,“爺,如今青青需要一個靠山,我是她的義姐,自然要給她做主。”
一旁陪白沐塵坐著的蔣振英聞言,忙賠笑道:“朱小姐,這件事我二弟是不對,可如今孩子都有了,我看就讓她敬了二弟妹茶,可好?”
“不好,蔣大公子,我們見到老夫人再說吧。”然後水眸看向白沐塵,她需要白沐塵支援,才能更好的處理這件事。
首先何青青已經懷孕,不能再受刺激,今日來的這個女人存心不良,所以自己要幫她徹底解決。一切要成功,這個蔣振英是必須要用到的。他應該是蔣府的主事人,除了他那個娘。
白沐塵起身對蔣振英淡淡道:“這朱小姐是本王沒過門的王妃。”
這句話立刻起了效果,蔣振英驚訝之後,態度立刻恭敬起來,“那就請王爺與朱小姐到上房來。”
此時,堂屋裡倒是比較和樂。水月已經得到了老夫人下首的座位,老夫人懷裡抱著小孩,正逗著說話,而蔣振庭也在一旁,搭著話,處處透著一股天倫之樂。
朱如玉跨步進來一眼看見眼前的場景,俏臉更沉了,青青被氣得動了抬起,現在還躺在床上,他們倒好,不僅沒有絲毫愧疚之情,反而玩起了天倫之樂,當即她冷笑道:“好一副天倫之樂的圖景,倒是都忘了,可憐的正妻動了胎氣還躺在床上呢……”
蔣振庭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訕訕止住了笑。
那水月一看朱如玉怒目而視,便低了頭,卻不說一句話。
老夫人不認識朱如玉,但看對方毫不客氣替何青青說話,臉色不悅了,正要說話,蔣振英搶先一步道:“母親,這是廣陽王,兒子從前就在他帳下效力……”
老夫人一聽是王爺,忙起身行禮,“哎呀呀,是王爺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蔣振英忙叫白沐塵坐了尊位。
而白沐塵也不客氣,與老夫人一起坐在了堂屋的八仙桌兩邊。
水月帶著怯意起身朝白沐塵跪拜行禮,“民婦水月叩見王爺。”
“起來吧,不必拘禮。”白沐塵淡淡說完,示意朱如玉坐下,同時向蔣老夫人道,“這朱小姐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也是蔣二夫人的義姐……”
蔣老夫人一聽,神色不由一頓,目光忙向蔣振英轉過去,得到對方點頭確定後,便換上了笑臉,對白沐塵和朱如玉道:“王爺與朱小姐是雲遊路過柳川麼?”
朱如玉淡淡一笑,“是,我與王爺是路過,知道青青嫁到這裡,所以過來見一面,誰知遇上了今日之事。好在天佑好人,青青與孩子沒事,不然……”
她沒有往下說話,眸光轉向了一臉柔弱的水月。
水月臉色白了白,怯怯道:“今日是奴家不好,只想著孩子的安危,倒忘了二夫人……”
“是忘了麼?若只想著孩子安危,你第一個要去的地方應該是醫館,而不是蔣府,更不會抱著孩子跪在府門前。”朱如玉模樣也是屬於柔弱型,但話鋒銳利,“我就想知道,若二夫人和孩子有個好歹,你賠的起麼?”
水月顯得很侷促,眸中蓄滿了眼淚,求救一般看向蔣振庭,“相公,奴家是無意的……”
“呵呵,相公,誰是你相公?你成親拜堂了?想做妾氏,正妻還沒有喝你的茶,你叫誰相公呢?如此沒有教養的女人是誰家調教出來的?”朱如玉涼涼的話鋒又亮了出來,水眸轉向一臉不爽的老夫人,“我聞說正經人家,庶子是不能出在弟子之前的,以免亂了規矩,貴府好像不是如此,難不成柳川盛行妾氏貴於正妻,而庶子大於嫡子?”
老夫人忍不住了,不由回道:“朱小姐,這逆子已經有了骨肉,總不能叫蔣氏子孫流落在外吧?”
“我怎麼可能會叫蔣家子孫流落在外呢?我只是奇怪,青青是正妻,按說她懷孕是大事,卻被你們如此看待,難不成你們都喜歡庶子而不喜歡嫡子?既如此,那你們娶妻做什麼?多納幾方妾就好了,平白耽誤了別人的青春。”
“朱小姐,我們並沒有不重視青青,只是她聽說了水月和她的孩子,心胸狹窄,動了胎氣,能怪了誰?”老夫人反駁的理直氣壯,一臉的不忿。
朱如玉冷笑,“心胸狹窄?我倒是聽說青青來了不過一年,就有人往二公子屋裡塞了若干好通房,外加小妾,青青可曾抱怨過什麼?你們倒是說說。”
蔣振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