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玉水眸一凝,什麼欲拒還迎?自己若不阻擋,那距離不就更近了?
“王爺,有句話奴家不知當講不當講?”朱如玉嘴角忽然勾出一個淺笑,也不準備往後了,而是保持這個曖昧的距離。
她生得嬌豔,此時生了故意報復的心,眼眸裡便盪出媚惑之情,更顯得勾人魂魄。
白沐塵神色不動,一手勾住朱如玉的纖腰,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但講無妨。”
“這句話此時我問似乎有些不合適,”朱如玉微微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王爺,你那方面是不是出了問題?不然怎麼不敢去你夫人的院落?……”
說完,朱如玉一個瞬移從白沐塵跟前消失了。
白沐塵俊臉立刻黑如鍋底,咬牙掃向已在窗戶外做鬼臉的朱如玉,“有種你別跑。”
“不跑是傻子,”朱如玉朝白沐塵飛了一個媚眼,“鞋子給爺做一雙,陪著爺走四方……”
白沐塵一臉無語,輕輕抿了抿唇,看著朱如玉腳步輕快地消失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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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重陽節,廣陽的風俗與別處一樣,男女老幼都會登高,飲酒,賞菊花。
朱如玉的行程比較滿,早晨天還不亮,就被何青青叫醒,理由是南宮夜交代了,要早早叫醒她去登高。
果然,她們出了荷花院,就看見南宮夜與陳慕寒還有幾個平時關係很好的男子等在那裡。
一夥人會合後,立刻出發,往廣陽最近的山上行進。
出了城,天地為之開闊,遠處的楊樹林金黃中有深深淺淺的紅,醒目異常。古代的空氣真是沒得說,唇齒鼻息間盡是芳香的氣息。
朱如玉興奮地與眾人呼朋引伴,一路攀上了最高峰。真是“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她與南宮夜並肩立在懸崖處,手搭涼棚四下眺望著。
“喂——”她與南宮夜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將手卷成喇叭,大聲喊了起來,“你好啊——”
何青青看這個遊戲好玩,也立刻加入進來,緊跟著一向溫柔的安小西與周玉蓮也加入進來,眾人不斷的呼喊著,好一會兒才嘻嘻呵呵彼此嬉笑著停了下來。
南宮夜手裡拿著一朵菊|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給朱如玉髮髻上插。
朱如玉一看是菊|花,立刻想起了有關菊|花名稱的新用法,小臉有些尷尬,但這是古代,自己也不好拒絕對方的好意,只好忍住自己的情緒,笑了笑,也摘了一朵野菊|花給南宮夜差到了耳邊,“也給你一朵菊|花,夜師兄。”
南宮夜俊臉紅了,喃喃道:“謝謝你,如玉。”
此時,陳慕寒也給安小西戴了一朵菊|花,兩人低聲笑語,不知說些什麼。
周玉蓮看著,眼底不由劃過一絲失落。好在何青青拿了菊|花走過去,含笑道:“玉蓮,我給你插一朵。”
朱如玉看何青青沒有插,忙摘了菊|花給她插了兩朵。
山頂上玩夠了,眾人開始下山,在半路竟然遇到了白沐塵,他與山長還有秦少羽、梅子軒等眾位院長正從另外一條路上下來。
看見領導了,眾人紛紛行禮問好讓路。
白沐塵走過朱如玉身邊時,隔空傳音道:“一會兒跟我回王府吧,今晚有家宴,嬤嬤說很想你。”
嬤嬤哪裡是很想自己,明明是很想那藥好不好?
朱如玉微微點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心裡湧起一個奇怪的想法,若今晚白沐塵與他的美人行了周公之禮,明日會不會追查春|藥的事,會有多大可能追查到自己頭上?
這回是他的女人,應該不會像上次一樣發火吧?反正遲早那麼回事,不是麼?
白沐塵看朱如玉有了回應,隨手將手中的菊花遞到她手上,再次隔空傳音道:“給你的,自己戴上,去去晦氣——你髮髻上那朵很難看,都殘了。”
朱如玉小臉一囧,仰頭看去,只看到了白沐塵的背影,她不會隔空傳音,只好乾瞪眼,微微嘟了嘟嘴。
秦少羽看這裡面不少都是自己的弟子,笑眯|眯問了幾句,也將手裡的菊花給朱如玉別在耳邊,含笑道:“你這巴掌臉,連菊|花都快比你臉大了……”
你家臉只有拳頭那麼大麼?!朱如玉認為秦鳥人誇張運用失當。
何青青在看見秦少羽的第一眼時,眼底忍不住喜悅,看見他和藹可親與他的弟子說話,何青青的眼睛幾乎就長在了秦少羽臉上,等到看他手法溫柔地給朱如玉別菊|花,她的眼底露出了羨慕——如玉真是好運氣啊,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