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丹爐對這個名字似乎算是滿意,然後說了一個方子,“一次可煉出三粒,一般一粒就足夠了,若是他自己控制力強的話,就給他兩粒……只幫你這一次,以後若還有如此見不得人的,不要來找我。”
朱如玉連連答應,暗暗記下需要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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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回到天石學院,朱如玉就開始四處尋找短缺的那幾種材料,好在最重要的情蟲自己有,省了不少事。
一連三日,朱如玉晚膳後,都藉口自己有事,支開眾人,自己悄悄去到很僻靜的地方進行配製。可是需要煉製的時候,朱如玉不得不叫南宮夜來幫忙,替自己護持,好讓自己全身心進行。
南宮夜不知道朱如玉在煉製何藥,很好奇地問詢,“這幾日你就是弄這個?”
“嗯,為了還個人情,只要兩個時辰就好,你幫我看著點,莫要叫人來打擾。”囑咐完畢,朱如玉便祭出丹爐,用內力點了火,開始了煉製。
南宮夜靠在旁邊的樹幹上,眸光望著朱如玉的背影,那纖細的腰身,柔韌好看,烏黑的長髮此時梳得是學院裡女弟子常梳的髮型,可不知怎麼的,自己所見過的人中,就數她梳得最好看。
還有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清亮嫵媚,一顰一笑,都天生嬌媚,讓人禁不住的遐想。
如果能得此女為婦,自己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吧?
南宮夜坐下來,痴痴得望著,絲毫沒有感覺到時間流逝。
等朱如玉煉製成丹藥,回頭看去,笑笑,“夜師兄,你可睡著了?”
“沒有,我一直警醒著呢,你可煉成了?”
朱如玉從丹爐裡倒出五枚淡粉色的藥丸,張開手掌叫他看,“你看,成了。”
“這是何丹藥?我可以嚐嚐麼?”說著話,伸手就要去拿。
“哎呀,我這送人的,你不能吃。”朱如玉急忙拍開他的手,嬌嗔了一句。若是他吃了,自己只能去青樓給他找解藥了。
南宮夜嘻嘻笑著摸了摸被朱如玉觸碰過的手背,跟著她一起出了園子。結果,一出來就遇見了一個冤家——司徒燕。
“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司徒燕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如玉與南宮夜,發現他們衣衫都很整齊,沒有一處可疑,便蹙了一下柳眉,透出一絲質問。
南宮夜哼了一聲,帶著明顯的不屑回道:“允許你來,就不允許我們來麼?我們做什麼何時需要向你彙報了?”
朱如玉俏臉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司徒小姐難道不知道這裡有個很出名的錦鯉池麼?去錦鯉池許願,會得到如意郎君……”
司徒燕冷冷掃了南宮夜一眼,轉而對朱如玉道:“難不成你是因為他,拒絕我哥哥?”
南宮夜聞言,俊臉不由就燒了起來,眼眸瞥向朱如玉,他很擔心,卻說不出什麼原因。
誰知,朱如玉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反問道:“你不覺得夜師兄哪裡都比你哥哥強麼?”
在司徒燕氣惱的目光中,朱如玉拉住南宮夜在她面前大方地離去。
此時,另一頭的竹林裡,裴雲烈羽另外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兩人都是一頭汗,因為剛才的切磋費了不少力氣。
看見司徒燕,裴雲烈沒有多少表情,只微微頷首,便從她身邊越過,大步離去。
司徒燕目光有些痴了,剛才與朱如玉針鋒相對的尖利頓時煙消雲散,一直看著對方消失在視野,才輕輕嘆了口氣,緩步朝朱如玉剛才的許願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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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八這一日傍晚,白沐塵命明月將朱如玉叫過來。
“明日就是重陽節,你對嬤嬤可有表示?她可想著你呢。”白沐塵一面問朱如玉,一面脫了緋紅色衣袍,露出雪白中衣,清風伺候著穿上墨綠色盤龍圓領袍。
朱如玉一進來就看見白沐塵換衣服,那慵懶的撩撥人的動作,讓她心跳不由加快了幾下——這爛白菜,雖然衣衫穿的整齊,但換衣服這項比較私密的行為,不應該當著女子的面換吧?自己又不是他的侍女。
難道在這廝的眼裡,自己和丫鬟沒有分別?
“哦,我給嬤嬤做了一雙鞋,不知道合不合適。”朱如玉收回心神,垂了眼瞼回答。
重陽節是老人節,她沒有什麼特長,就是前身的女紅還算拿得出手,所以這雙鞋她也準備了一段時間,可以說精心製作。
聞言,白沐塵絕美的臉上勾出一抹淺笑,“這倒難得,拿來我看看。”
朱如玉也聽話,雙手一轉,一個小包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