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計告訴蝶彩,道:“會不會歧築他們根本沒有到過這裡,而是也栽在那女人手上了?”蝶彩驚了一下,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片刻後,她才斷斷續續的懷疑道:“有可能……可是,那個女人住的洞很小,即便……即便歧築他們遇害了,屍體也不可能被女人拖到洞裡去,屍體應該也會在水洞裡。”
我覺得有道理,即便兩人真的遇害,那屍體去哪裡了?難不成被那長舌頭女人給啃了?我越想越噁心,但那女人雖然恐怖,嘴也就那麼大,即便真把人啃了,我們當時追的很緊,也不可能那麼快將兩個人吃的一乾二淨。
思來想去,我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還有別的出口,歧築和桑澤,順著那個地方出去了。
但那個地方,究竟在哪裡?
我和蝶彩一路雖然趕的很急,但水窟窿洞很狹窄,如果有什麼其他的洞口,我們即便眼睛沒有注意到,但當我們爬過去時,身體也一定會感受到周圍有空缺,但事實上,我們一路上,並沒有這種感覺。
我向蝶彩確認,她搖頭,表示行進過程中,也沒有發現其它水窟窿。
如此說來,如果真的有其它出口,那麼就應該在這個洞窟附近了。
我立刻將打火機關了,黑暗中,原地站著休息了一會兒,耳朵聆聽著周圍的動靜,大約一分鐘後,打火機的熱度全部退去後,我重新將它點燃,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個洞窟高約兩米,以我的高度,伸著手就能摸到頂,洞就像一個圓形,一開始我還沒覺著什麼,但此刻,越看越覺得這個洞有蹊蹺。
它這個圓臺規範了,而且仔細一看,石壁上還能看到明顯的人工雕琢的痕跡,痕跡很粗糙,似乎是用比較大的鑿子凌亂鑿出來的,毫無現代建築的藝術感。
當然,重點跟藝術沒關係,真正的重點是,這個洞窟裡,曾經肯定住過人。
洞窟裡雖然空無一物,但在洞窟的右邊,有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