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下意思的去聽周圍的動靜,非常安靜,也沒有那種窸窸窣窣的爬行聲了,估計那女人已經被我們給甩了。
我立刻清點人數,發現沒有鬼魂陳,心裡不由驚了一下,難道鬼魂陳被那女人給拖回洞裡去了?
蝶彩恢復了許多,也沒有之前那麼哭天喊地了,她抹了一把臉,焦急道:“陳哥沒有跟過來,怎麼辦?”
瘦子狠狠吐了口唾沫,道:“那是什麼鬼玩意,小陳有些手段,但那東西力氣很大,他別是為了救我們,著了那東西的道了。”
我們幾人相視一眼,但又沒有返回去的勇氣,水窟窿洞到現在還沒有到頭,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裡。這一路上,歧築雖然年紀不大,但做事非常穩重,很多時候都是他在拿主意,鬼魂陳雖然不怎麼說話,但他每一次開口,往往都很關鍵,但如今,這兩個關鍵人物都失蹤了,頓時,我們就如同沒了領頭羊的散羊一樣。
那瘦子畢竟年長,片刻後,他冷靜下來,道:“小陳兄弟為了救我們留下來對付那東西,咱們納衣的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就這麼把他撇下。”
巴達點頭,道:“對,不能這麼忘恩負義,但咱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回去?萬一那女人還在後面追怎麼辦?”
瘦子皺了皺眉,看了我們一圈,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你們誰知道剛才那女人,究竟是什麼玩意?”他一邊說,一邊將目光看向我。
我忍不住苦笑,我就是這輩子也沒見過那種東西啊,於是搖了搖頭。
其餘兩人也跟著搖頭。瘦子嘆了口氣,沉吟了一聲,道:“清點一下裝備,巴達,咱們兩個回去接應小陳兄弟,蝶彩和陳邈,你們先走。”
我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道:“那是我親兄弟,我能走嗎?我得回去。”這種時候,不是我僑情,要演什麼煽情劇,實在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和鬼魂陳算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鬼魂陳是什麼本事我很清楚,這神湖洞,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天知道還會冒出來什麼其他的東西,如果真有危險,以我的能力,帶著蝶彩,根本照顧不了她。
瘦子一擺手,示意我不要開口,他道:“我知道你們時親兄弟,但你們本來就是做客的,現在小陳兄弟為我們擋危險,已經很不應該了,你絕對不能再回去。不要再耽擱時間,就這麼說定了,巴達,我們走。”
說話間,巴達已經將裝備分成了兩份,一份交給我,一份自己帶走,兩人開始往回爬。
蝶彩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臉色,最後推了推我,道:“邈哥哥,你不能再冒險,這本來就是我們族裡的事,如果你再出了什麼事,就太對不起你們了。”
我看了眼滿臉汙漬的蝶彩,強迫自己定下心,最後道:“走。”
大約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幹脆,蝶彩有些發愣,我道:“我哥本事了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咱們現在後退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就按原計劃,先找到歧築他們再說。”
話雖這麼說,但鬼魂陳勇鬥才長舌女,究竟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我雖然擔心,但此刻擔心頂個鳥用,不如干些實際的事情。想通這一點,我立刻帶著疊彩繼續往前。
第四十九章古老的坑
最後一盞風燈被巴達他們帶走了,此刻我用的是打火機,這些隨身的小東西當初落水的時候沒有丟失,不過這打火機是街上兩塊錢一支的便宜貨,燃個二十秒就很燙,為了以防它爆炸,我們幾乎是每隔十多秒便關一次,雖然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至少能讓我們看清周圍的環境,不至於完全摸黑。
然而,沒走多久,我們便發現這個水窟窿洞到底了。
水窟窿的盡頭處,是一個比較大的洞窟,直徑約有四米左右,雖然算不上大,但比起我們現在躋身的這條水窟窿洞已經好太多了。我和蝶彩立刻鑽了出來,緊接著,蝶彩驚道:“這洞怎麼到頭了?難道咱們追錯路了?”
我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說道:“咱們是一條道爬到底,不可能走岔路。”
蝶彩說:“那歧築他們去哪兒了?”
她問這話的時候,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這條水窟窿洞已經到了盡頭,而且盡頭處這個地方還是密封的,幾乎一眼就可以看清全貌,顯然歧築他們沒有到過這裡。
而一路過來,我們也沒有走過岔道,唯一發現的線索,也只是那堆血跡,但如今都已經追到頭了,人卻不見了。
難道他們兩個憑空消失了?
這顯然不太可能、
我將自己那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