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不沾地飄飛而來,那人未至近前,卻已介面說道:“不錯,是老夫教他們的!”
那幾名錦衣人一見那紅衣人出現,連忙垂手而立,齊聲道:“屬下迎接宮主!”
文玉旬倒沒有什麼感到意外,只是上官瓊和歐陽堅聽說來人就是震天宮主,兩人都不由睜大了眼睛。
來人身形奇高,當他身子移近之際,就像一根竹竿一幌而至一般。
那高瘦紅衣人冷冷的道:“宇文珣,你見了我這個做師兄的為何不拜?”
文玉旬微曬道:“請恕區區眼拙,你究竟是吳一峰還是方功長?”
那紅衣人道:“老夫方功長!”
文玉旬道:“算來你就是區區的二師兄?”
方功長陰聲道:“還會有假麼?”
文玉旬可問了一句:“你承認了!”
方功長道:“當然承認,除非你不承認是天龍弟子!”
文玉旬笑了一笑,道:“區區當然承認,你的信物呢?”
方功長道:“老夫玉牌在此!”
說著從身上取出玉牌幌了兩幌,道:“你的信物何在?”
他似是想以師兄身份壓制文玉旬,卻不知文玉旬心中早有打算。
文玉旬點點頭道:“當然有!”
方功長冷聲道:“何不拿出來瞧瞧?”
文玉旬從身上取出劍令,大喝道:“方功長,趕快參拜!”
方功長瞪目一望,神情剎時為之一呆,他遲疑了一會,突然裂嘴大笑道:“宇文洵,你這劍令乃是假的!”
文玉旬怒道:“何處是假的?”
方功長陰聲說道:“我問你咱們天龍門持有劍令者即為掌門可對?”
文玉旬點點頭道:“不錯!”
方功長陰聲一笑,道:“那就是了,師父個性從來,都是讓以前徒接掌門戶,老夫乃第二名弟子,據說在老夫之上還有一位魯宗儀,師父不讓位與魯宗儀,怎會把掌門之位交給你?
文玉旬冷聲道:“那是師父對區區垂愛,他老人家才把掌門之位交與區區!”
方功長哈哈笑道:“不可靠,不可靠,除非師父親臨解釋這件事,老夫才能相信!”
文玉旬恨聲道:“區區離山之時,師父曾言你與吳一峰不可靠今日一見,果然證實師父言之不虛,你既敢輕視劍令,便證明心目中已沒有天龍門的存在,區區只好代替師父清理門戶了!”
方功長強詞奪理道:“你敢犯上?那便是欺師滅祖之罪!”
文玉旬哼道:“這話正應區區說出,不過區區在沒有出手之先,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方功長沉臉道:“什麼事?”
文玉旬兩眼血紅的道:“靈飛堡滅門之禍,可是你和吳一峰在幕後主使?”
方功長心頭一震,道:“胡說八道!”
文玉旬冷哼道:“好漢做事好漢當,你否認也沒有用?”
方功長怒道:“你憑什麼硬往我頭上亂戴帽子?”
文玉旬咬牙切齒的道:“區區一路行來,曾擊斃不少當年參與靈飛堡血案的仇家,事前區區曾詢問他們,他們話中都隱有所指!”
方功長有恃無恐的道:“他們曾說是我姓方的主使麼?”
文玉旬恨聲道:“他們雖末指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