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宇文珣!”
文玉旬道:“怎地?”
那黃衣人一字一字的道:“你的風頭出盡了吧。”
文玉旬朗聲大笑道:“就憑閣下這句話麼?”
那黃衣人冷冷的道:“難不成你還嫌少了?
文玉旬臉色一沉,道:“不錯,區區是嫌少了,區區早就想問你們一句,幾天以來你們一直跟在我後面,究竟意欲何為?”
那黃衣人道:“便是剛才那句話!”
文玉旬微曬道:“若是區區猜得不錯,你們可是來自震天宮?”
那黃衣人道:“然也!”
文玉旬道:“請教閣下大名,閣下在震天宮擔任什麼職位?”
那黃衣人道:“老夫尚志強,震天宮總管事也!”
文玉旬曬道:“怪不得會有這麼大的氣派,原來是總管大人駕到,文某多有失敬!
尚志強哼道:“你別對老夫來這一套,老夫要取你前命之心毫末更改!”
文玉旬點點頭道:“使得,不過……”
上官瓊不耐的道:“文大哥,跟這種人還有什麼好扯的,出手打發他上路得啦!”
尚志強道:“好說,好說,姑娘倒替老夫把話說出來了!”
文玉旬道:“閣下先別焦急,區區問你一句,你是吳一峰派出來的?還是方功長派出來的?
尚志強哼道:“你不配知道!”
文玉旬臉色一變,向前跨上兩步,道:“閣下還不出手麼?”
尚志強嘿嘿的道:“你倒自大得緊!”
說話聲中,只見他左右雙手互動一圈,驀地右手五指齊張,招式末出,那如釣五指已然隱隱扣向文玉旬胸前五大要穴!
上官瓊驚呼道:“勾魂指!”
尚志強哼道:“不錯,知道利害了吧?”
文玉旬不屑的道:“兩手三腳貓功夫,也敢自認利害?”
尚志強道:“好大的口氣,你試試便知!”
說話聲中,呼地一聲彈上半空。
文玉旬兩眼精光灼灼的注視著尚志強的身法,只見他身子在空中巡行一回,手臂一伸,猛抓而下。
他這種招式當真奇怪透頂,指風所向,明是襲向文玉旬的頭頂,但招式襲下,卻是對準文玉旬胸前要穴。
文玉旬不言不語,繞身疾走,上官瓊只看得暗暗心驚,心想文大哥功參造化,幾時避過人的招式來?
上官瓊忖念未定,文玉旬已繞到第五圈頭上,那黃衣老人在上空竟是如影隨形疾轉,他的招式始終不離文玉旬要害部位五分左右。
上官瓊看得大是慄駭,暗忖這尚志強究竟用的是什麼身法,竟能在空中停留如許之久?
就在這時,突見文玉旬右掌一翻而起!
一股掌風呼嘯而出,真有穿金裂石之力,恰好襲向黃衣老人尚志強的胸腹部位!
尚志強哼了一聲,指風如剪,氣力下壓,硬生生的捨命搶攻!
文玉旬暴喝一聲:“躺下!”
手掌翻處,掌勁暴迸而出。
尚志強臉色一緊,連忙縮手變招,可是仍然遲了一步,文玉旬那股火辣辣的掌風直穿而出,黃衣人一聲慘叫,忽自半空跌下!
上官瓊喝了一聲採,道:“好掌力!”
那八名錦衣人臉色齊是一變,走向尚志強身邊一望,只見他臉孔蒼白,氣息十分微弱。
一名錦衣人道:“快拿內傷藥給總管服下!”
另外一人搖搖頭道:“只怕沒有用了!”
他嘴裡雖然這樣說,仍從身上拿出藥瓶倒了兩粒藥丸替那尚志強服下。
文玉旬冷冷的道:“區區出道以來,他算是一個比較象樣的對手,他五臟已然離位,就是大羅仙丹也沒救了!”
那八名錦衣人除留一人服侍尚志強外,其餘七人都向文玉旬欺來,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突”然拔劍,第一個人一劍飛出,不待文玉旬還手,人已繞到文玉旬身後,第二個人長劍跟著飛酒而出!
文玉旬徵了一徵,叫道:“天龍劍陣!你們也會!”
雙手左右一分,第二式‘一柱擎天’尚未施出,便有兩個人被他震飛出去,一招不到陣勢便被打亂!
一名錦衣漢子寒著臉孔道:“你……你也識得‘天龍劍陣’?”
文玉旬冷冷的道:“區區非但識得,而且比你們還要熟悉,此陣從不外傳,可是……”
他話末說完,卻見一個紅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