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謀害皇差,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啊。”冷華庭冷冷地說道。
地上兩人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被扔在地上,眼裡露出恐懼哀求之色,哆嗦著回道:“大……大人,小的只是奉幫主之命行事,小人不知道大人是皇差啊,早知道,就是吃了熊心狗子膽,也不敢啊。”
“三姐夫,你那能將皮肉化成血水的藥呢,給他們倆灑一點,不然,他們兩個不會說實話。”冷華庭聽了也不反駁,冷笑著對白晟羽道。
白晟羽立即又拿出先前曾拿出來過的小瓶子,揭了蓋,放在那兩人鼻間晃了晃。
一股白煙自那上瓶裡悠悠地冒出來,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兩人立即面如死灰,掙扎著就要躲開,“大人,大人,小的說的句句是實啊,大人。”
“你們十人,兩個在岸上,八個潛在河底,還弄了那麼多的炸藥,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何況,本官船上有旗,織造使幾個大字你們應該看得清清楚楚吧,船上都是官兵,你再說不知道,那便是當本大人是傻子了?”冷華庭聲音不緊不慢,眼神卻是犀利得很,如有實質一般打在那二人身上,嚇得他們低頭不敢直視。
白晟羽嘻笑著將那瓶手慢慢傾斜,作勢要倒在其中一人的臉上,“此藥一沾肌膚,便會發出滋的一聲,就像油滴在火上一樣,然後呢,你的臉就會很快的貴爛,流濃,直到只刺白骨,你們那八名同伴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們就忘了?你們想用同樣的法子去死麼?”
那二人可是親眼看到同夥莫名地就死在了河裡,那死狀有多慘,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大人,小的說,小的說實話,小的黑鯊幫就在這麗江河岸的江華境內,前兩日有人找到幫主,出了一大筆錢讓本幫戳穿大人船底,幫主收了一半定金,便命小的幾個等在河岸,伺機而動,後來的事情,大人也應該都知道了。”
此言說了等於沒說,一點價值也沒有。
其實一名稍瘦些的賦人顫著音說道,那人雖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眼神卻是很鎮定,並非如他所說,只是個小囉嘍,冷華庭看著就凝了眼,對白晟羽道:“那藥太臭了,三姐夫,給他來一手分筋錯骨吧,一會子他若再不說實話,就將他跺成肉漿,餵魚算了。”
白晟羽聽了還沒來得及動手,冷謙卻是一把拎起那個賊人,在他身上連點幾下,那人立即發出如狼一般的嚎叫,渾身糾成了一團,能聽到他骨頭斷裂的聲音,另一個看得這個情形,徹底下傻了,忙搗頭於蒜道:“大人,小的願說實話,小的願盡實話。”
“那快說,別磨嘰了。”白晟羽沒好氣地說道。
“大人,那個人是戴了面具來的,我家幫主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卻知道,他們是想要活捉大人你和你夫人的,先前商議的是,我們去戳穿大人的船,他們自己派人來擄人,所以,大人,您還得小心啊。”
冷華庭聽了便看了白晟羽一眼,白晟羽點了點頭,“此言怕是真的了,妹夫,咱們怕是不能再按原路走,得改道而行。”
正說著,錦娘帶著豐兒走了進來,見地上兩個被綁之人,不由怔住,再看冷謙和白晟羽都在,倒是鬆了一口氣,笑道:“還好你們兩個安然無恙啊,不然,我可不能跟三姐和四兒交差呢。”
冷華庭見錦娘精神比先前好多了,嘴角便勾起一抹溫柔地笑意,“可是餓了?一會便讓張媽媽送飯給你。”
“真是餓了呢,不過,我方才撿到一個信封,相公,你們看看。”說著,便將那信拿了出來,遞給冷華庭,冷華庭看得眉頭一挑,疑惑地問錦娘:“這信是從哪裡來的?”
“艙外撿的,我還覺得稀奇呢,怎麼會有人寫這麼一封信呢,是預警麼?”錦娘笑問道。
白晟羽自冷華庭手裡拿過信去,看了一眼後,也是劍眉緊蹙,看向地上那人道:“你們在江華境內可也有人?”
那人聽得一怔,點了點頭道:“有個分舵呢。”
“分舵在哪裡?”
“在江華縣城以北三十里地的黑峰嶺上。”
白晟羽聽了又問了他一些東西,見沒什麼可問的了,便命侍衛將這二人壓了下去。
那邊冷遜自白晟羽手裡也接過那封信,一看之下,臉色微變,轉頭看了錦娘一眼,目光閃爍著,並沒說什麼,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大人,要不要改道而行?走江華自是要快捷不少,但若危險重重,不如改道而行吧。”冷遜想了想,還是建議道。
“阿遜認為此信所言非虛?不知道你是否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