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撿,一把就撲了過來,跪在冷華庭腳下:“少爺,二少爺,珠兒她不是那樣的人,您要相信她啊,珠兒打小兒就服侍您,她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這丫頭只是心氣兒高,沒壞心眼兒,求你,救救珠兒吧,奴婢給您磕頭了。”說著,納頭就拜。
錦娘無奈地想要去扶,冷華庭就一眼橫了過來,她便生生止了步子。
冷謙便很有眼力地幾步走上前,拎了珠兒的娘就甩到了一邊,然後面無表情地推著冷華庭繼續往前。
錦娘正要繼續向前,就見珠兒的娘又撲了上來,一把跪在她的面前,又開始求,錦娘便覺得不對勁,抬了腳偏過身子道:“你起來吧,我和相公原就是來看珠兒的,你總擋著是個什麼事兒?”
說話間,冷謙已經推了冷華庭進了屋,在穿堂裡時,冷華庭就坐在裡屋門前,珠兒畢竟是女子,他不好再進去,那邊珠兒的娘見少爺已經進了屋,也不再找錦娘哭了,慌忙也跟著進來,作勢要去沏茶:“二少爺,二少奶奶,你們可是貴人,奴婢這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您看……有些粗茶請你們將就將就吧。”說著,一雙扒在地上,沾了泥的手就往身上搓。
冷華庭眉頭一皺,喝道:“退下去。”也不再多言,眼睛向裡屋看去,四兒見了很有眼力介地去打簾子,冷謙也不客氣,直接將那簾子掛了起來,錦娘這才低頭走了進去。
珠兒躺在床上,頭上裹著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