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沒問題的。”
哪裡想到當初答應的話裡頭竟有如此涵義,有雪捶胸頓足,幾乎痛不欲生。蘭斯洛不久前的那一擲,將他摔得七葷八素,雖然摔在人家民房屋頂上時,因為柔勁,沒有受傷,但從屋頂滾到地上來,卻是跌得頭暈眼花,還被那條因為狗屋被壓垮,怒氣勃發的惡犬追了三條街。
“好了,不要吵了,辛辛苦苦忙了大半晚,那個蜥蜴女呢?”
擄來女流之輩,縱然彼此間有著深仇,但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若是給白家子弟看到,以後就是留了話柄。有雪是無所謂,蘭斯洛卻拉不下這個臉來,因此他們並沒有回到池田屋,而是事先租了一間僻靜民房,一起到這邊來會合。
回想起今晚的種種,蘭斯洛真是覺得發生了一堆無妄之災。特別是為了這個女人而受重傷,實在是好沒理由。
為什麼自己會那麼衝動呢?幾乎是一看到她有性命之憂,立刻就不假思索地衝奔了出去。如果就理智來判斷,就讓她死她的,關自己什麼事?弄到為她身受重傷,今後幾天不能和強敵動手,真是腦子有病。
或許,這證明在自己的性格中,仍然有理性所不能解釋的一面吧。又或許,自己認為枯耳山上的大仇未報,就這樣讓這個女的死去,太過便宜她,也無法對死去的弟兄交代,所以才要保住她吧。
報復這種東西,是隻有活人才能作的……
“人還在裡頭昏迷著,不過老大你剛才幫她推拿過一陣,已經沒有什麼傷了。老實說,你是不是被她的美色給迷了?你的傷比她重得多,居然先救她才來自救。”
“我有乙太不滅體,這點傷死不了人,她的就很難說了,你道人人都像你一樣,有雪特不死身嗎?我們今晚費了這麼多手腳,全部都是為了她,如果這個蜥蜴女一命嗚呼,那我背上這一下豈不是白捱了?”
兩兄弟一商量,才又發現了一件很大的問題。雖然以前都是幹強盜的,但主要都是幹殺官造反的買賣,殺人放火可沒碰過,換言之,扯到報復這種事,除了一刀直接砍掉腦袋,兩個人可還真是沒主意。
要說直接殺掉,那這麼辛苦就沒意義了。至於說用什麼毒辣手段痛加折磨,一來兩人對毒刑沒研究,二來也沒有這樣的耐心慢慢拷打。
“如果說是要逼問什麼東西,那還有話好說。又沒有要逼問她什麼,這麼用刑折磨,拿鞭子抽,你會不會覺得拿鞭子的好像是白痴?我又不是要去稷下城裡的虐待俱樂部表演。”
“也有道理,這種事應該交給太研院的傢伙去做。上次小愛菱演講時,那個‘不是猛龍不過江俱樂部’的會員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什麼皇甫平來著?”
以蘭斯洛而言,雖然他不忌諱與女子動手,但是在對方沒有反抗能力的情形下,施加折磨,這種事卻大大地牴觸了他的觀念。
結果兩人就陷入了僵局。太狠毒的報復,他們不肯親自動手去做,又不好另找旁人。若要將人就此放了,他們又心有不甘。
“糟了,老大,又不能打,又不能殺,又不能……也不能放,你這不是抓俘虜,是請了一尊神像回來拜啊!”
有雪的聲音,在蘭斯洛的沉默中聽來格外刺耳。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裡頭的小房間,面面相覷起來。
風姿物語座談會《二》白無忌:老實說,有點難以置信,我和你會有一起上座談會的一天。
蘭斯洛:嘿,不只是你,連我自己都有點難以相信。不過,所有人名以亂數排列抽籤,會輪到我們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白無忌:說起來,這還真是好亂的一集啊,花了老大篇幅嫖妓宿娼不說,還出現長毛象這種東西,真是亂七八糟。
蘭斯洛:我還想問咧,到底什麼是長毛象?
白無忌:男性的某器官代號。正常男性都會有,你這豬頭男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蘭斯洛:撇開這個不談。照這風格下去,我們似乎離所謂的健康優良刊物越來越遠啊。而且又是蘿莉又是正太,怎麼連COSPLAY都出來了?
白無忌:這算是惡搞吧?
蘭斯洛:絕對是。居然連科幻作品經典《銀河英雄傳說》裡頭的名場面,都可以拿來玩COSPLAY,作者還真是大膽呢。
白無忌:不過,大膽歸大膽,他好像還玩得滿開心的。而且,除了單方面惡搞之外,作者也不是完全沒有察覺的。
蘭斯洛:惡搞作品也有理由嗎?
白無忌:那就要怪你啊。
蘭斯洛:怪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