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輕功,只是,過往生活在山林裡的日子,常常兩腳綁著鐵球,穿越數處直漲到胸口的溪水,到十餘里外去取水;也常常在樹枝間與猿猴嬉戲、捕捉鳥雀,因此雖然未受過調教,當其邁開大步,發足狂奔,身手之敏捷較諸一流好手,可說是尤有過之。
不過,老是被人家在後面窮追,卻也不是什麼有趣的消遣。
“跑步這種事,還是悠悠閒閒比較有趣,像這樣子的跑法,對身體一點幫助也沒有。”
蘭斯洛一邊嘮叨,一邊動著腦子,試著甩掉後頭如附骨之蛆的追兵。
靈機一動,想定了主意,當下腳底猛然加力,瞬間拉開了與追逐者的距離,就在追捕者為之驚訝不已,要發力追上時,蘭斯躍下了屋脊,開始在黑暗的巷道中,左鑽右竄,沒幾下,便消失了蹤影。
追捕者不禁大聲咒罵,此處街道窄小,加上夜色昏暗,視野極狹,想要找到犯人蹤跡,並非易事,而且處理不當,便會滋擾民眾,多生事端。
忍住勃發的怒氣,他們跳下屋脊,試圖尋找疑犯的蹤影。
而蘭斯洛一點也沒閒著,他利用這段多出來的空隙,摸黑竄向原先看到的一所屋宅,打算在裡面躲一段時間,甩開追兵。
翻過牆去,是座頗大的花園,昏暗中,看不清景物,由規模的大小來判斷,屋主並非一般平民,而是相當富有的一家。
牆外隱有人聲傳來,蘭斯洛更不遲疑,向最近的一棟獨立樓閣移去,手腳並用地爬上與屋子比鄰的大樹,腳底一蹬,便站上了二樓的屋簷,小心地推開了窗子,蘭斯洛翻身而入。
甫一進屋,撲鼻而來的薰香氣味,房間裡的繡床,明明白白的表示,這是間女兒家的閨房,更糟的是,那床上明顯睡的有人,而且已被驚醒。
蘭斯洛應變奇速,立即撲向床上,想要先發制人,不料卻以晚了一步,那女子早先一步退到茶几旁,蘭斯洛一擊不中,反身便是一撲,抓到了只袖子,蘭斯洛大喜,右手跟著一擒,掐住那女子的咽喉。
黑暗中,兩人貼了個滿懷,隔著薄薄的絹布,蘭斯洛感受到,絹衣下豐滿的年輕肉體,陣陣的女兒幽香,撲鼻而來。
無暇享受這份動人的時光,蘭斯洛低聲恐嚇道:“別出聲。你一出聲,我就殺了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