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摟在導演腰上的手,然後結結巴巴地說:“導演,謝謝你賞識抬舉,可是,我,我不是。”
導演見他這種反應,遲疑了一下,似乎有點吃驚,接著馬上改口道:“開玩笑來的,看你緊張成這樣,年輕人還沒長見識噢。”然後離開他甩手坐回了沙發。
他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似乎感覺周圍安靜了許多,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他覺得自己的尊嚴都丟了,此時此刻頭腦中只有屈辱二字。呆了大約一分鐘,他回過神來,看了一下其他的人,大家好像沒有覺察什麼,唱歌的還在唱歌,聊天的還在聊天,喝酒的還在喝酒,遊戲的還在遊戲,其實周圍的人並沒有發覺什麼,也許是發現了當不存在吧。他想衝出大門,甩門而去,可是又覺得不妥,自己雖然不是“同志”,也沒必要以這種極端的方式表白自己啊。思量再三,他走到導演的跟前說:“導演,今天晚上我讓你不高興了,我覺得不好意思,非常過意不去,這樣吧,您給我個機會,今天的聚會我來買單,讓大家今晚都痛痛快快的。您看怎麼樣?”他心裡其實在想,這樣做就是要讓你這個“同志”導演知道:“我不是一個gay;我是一個尊嚴的人,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吃軟飯,找靠山的,我有能力消費,你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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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想“斷背”(3)
導演剛開始不置可否,他身邊的一個劇組人員聽到我的話,以為我要討好導演,把話接了過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