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兩人還是感覺不好意思。我在心裡琢磨,這個戲還怎麼拍下去啊。那個色鬼製片人,弄得我們倆女孩不尷不尬,自己卻當任何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什麼人哪!說來也巧,就在我為難的時候,《煎炸三寶》劇組給我來電話了,要我去那邊試鏡。同時《大漢巾幗》的劇組也通知我,說《大漢巾幗》已經選定我擔當戲中女間諜的角色,而且劇組都在河北涿州影視基地。這樣一來,我毅然決定離開這個令我尷尬的劇組,逃也似地奔赴涿州,跨組去拍攝《煎炸三寶》和《大漢巾幗》。一個多月過去後,我出色地完成了這兩部大戲回到了家裡。在整理服裝時,發現自己有一條裙子落在以前那個劇組(很多劇組是由演員自己準備戲中服裝的),於是跑回劇組去拿裙子。到劇組後才知道,製片人選了自己的情人頂替了我的角色。據劇組的工作人員透露,他的這個情人,長得巨醜無比,還不會演戲,一點業績都沒有,一場戲不知道要被導演NG多少次,導演被她折騰得沒有了創作慾望,差點就要拒拍了(要知道導演選定的演員就是他心中的角色,製片人隨便更換演員根本就不尊重導演,導演當然沒有創作激情了)。全組其它演員幹著也都覺得沒勁,不知道這戲拍出來誰會看。說來也邪門,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部戲拍完後,一直就沒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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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脫險(1)
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娛樂圈裡總有個別像某些青春偶像劇製片人一樣的 “蒼蠅”,素質低下,他們打心眼裡就不尊重演員這個職業,把演員當“戲子”,對女演員更是瞧不起,老是絞盡腦汁地佔她們的便宜,要麼對她們動手動腳,要麼誘騙她們上床,或者明目張膽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大概因為我的性格像男孩;好講義氣,平時又大大咧咧的;容易與周圍的人打成一片,和異性也以哥們相稱,所以在圈子裡混了9年; 基本上沒有誰敢對我動手動腳,也很少有人敢侮辱欺負我。可就算如我這樣的“假小子”也碰到過一隻對我圖謀不軌的噁心“蒼蠅”,上演了一幕“虎口脫險”的驚悚劇。
那是2003年的一天,我爸公司的藝術總監為我介紹了一個新劇的製片人讓我認識,還說這個製片人很不錯,有能力。我一聽非常興奮,因為那段日子我正好閒著,沒有接戲,只是拍了一些雜誌廣告,很想回到拍戲的狀態。演員嘛,拍戲的時候覺得辛苦,不拍戲的時候又有點失落,而且我年輕,精力旺盛,心裡總想多接好的劇本,多演好的角色來磨礪自己的演技,證明自己的實力,所以我迫不及待地和那個製片人見了一面,詢問了一些拍攝準備情況,瞭解了劇本以及角色的一些資訊,然後留下了自己的基本資料和照片就告辭了。
過了很久,有一天,我突然接到製片人的電話:“小珊,我這陣子太忙了,剛回北京,到外地把劇組的事都安排了,我們也該談談你的合同和你的角色問題了。”我一聽,很開心。他接著說:“小珊,這樣吧,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說:“行啊,在什麼地方?”他說:“通縣有一個不錯的飯店。”我一愣,脫口而出:“咱不就吃個飯,用得著跑通縣那麼遠的地兒嗎?”他說:“沒事,沒事,晚上吃完飯送你回來。”我問:“那你晚上9點半能送我回我住的地方嗎?”他一口答應:“沒問題!”我想,反正他也認識我爸,大家算是熟人,知根知底的,他應該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再說演員和製片人吃個飯也很正常,於是我答應了。在家換好了衣服,等他的車來接我。過了20分鐘,他開車來了,我上了車,發現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他介紹說是他兩個哥們,大家打了招呼也就算認識了。車開了一陣,我就犯困了(我這人有個毛病,一坐車就喜歡打盹)。所以沒過一會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醒來,往窗外一看,天已經快黑了,而車卻在北京到天津的高速公路上行駛,已經開到天津境內了,我揉了揉眼睛,問道:“不是去通縣嗎?怎麼來天津了?”製片人笑著說:“我們臨時決定帶你見識一下天津的好地方,這裡有個不錯的店,菜做得不錯,在圈內也出名,又清靜,保證你不虛此行。”我嘴裡嘀咕了一聲,可是又不好表露得很不高興,人家怎麼說也是請我吃飯啊,我不能讓人太難堪,再說還有戲和合同要談呢。
車停在了一幢大樓前。這個樓看起來像夜總會,可是又沒一般的夜總會那麼大,但又比一般的俱樂部分部要大。我跟著他們進去,發現裡面各種娛樂設施一應俱全,餐廳、卡拉OK、麻將廳、保齡球館、住宿的都有,人很少,確實很清靜。他們幾個對這個地方好像很熟悉,應該是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