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幽幽地透了出來,揮之不去。傅春兒帶著一絲惱意,不知道要將這隻“肩上蝶”怎樣才好。結果兩人走到了問月橋上,大約那隻彩蝶感受到了一絲水汽,這才展開翅膀,便往剛剛開始透出綠色的垂柳林中低低飛去。
“素馨,回頭替我記著,這件外裳要好生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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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月廿日,傅家上上下下,便都在為傅陽的親事忙著,而傅陽自己,卻依舊在為“馥春”的生意忙著。二月底之前,同時有兩筆大單要交貨。所以傅家上下,都有點擔心,擔心傅陽怕是真得眼看著貨都無恙發出去了,才肯換了喜服前去迎親。
不過話雖這樣說,傅陽成親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楊氏帶著傅春兒在張羅,也用不上男人們使什麼力。所以用楊氏的話說,那就便忙著吧,都忙完了,正好成親。傅春兒聽著便直笑。
然而這一日,傅蘭兒卻請了劉家人送信過來,說是她最近在劉家實在是悶得慌,想請堂妹過去一敘。信送過來的時候,劉家遣來的轎子正在瓦匠營巷口等著,回信的人堅持,一定要請傅春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