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沒有絲毫的憑據。
姚十力卻是沮喪得緊,喃喃地道:“還是我沒看顧好談兄弟。昨晚,要是找兩個人一起送小談回去就好了。”
這件事情令傅家作坊裡的幾人鬱悶了好幾日。大家原來還曾動過念頭,想去打探一下還留在薛家作坊裡的那個兄弟,境況如何,卻被傅陽給摁住了。
“薛家勢大財大,又不將人命放在眼裡的,大家千萬莫要為了一時義憤,令秦柱子也遇到危險。”傅陽這麼說著。
話雖如此說,自傢什麼也做不了,傅陽心裡還是不舒服了好幾日。戴悅那裡看出來了,問了傅陽,傅陽卻沒說,只在妹妹面前訴苦,“我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有些責任——”傅陽很沉痛地說,他當初埋了那個想法,兩個夥計去了薛家,覺得薛家待遇不好,再回頭。只要這兩人一回頭現身說法,那麼自家鋪子裡的人心便穩住了。
可是,誰曾想,竟出了這等事。
傅春兒聽說,也震住了。半晌無語。薛家早先便慣會使各種齷齪手段,那兩位廣陵府的瘦馬,還有“皮油子”乾的好事,都是與薛家原先那位薛定諾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