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麼做,真正可惡的不是敗壞我的名聲,而是在殘害世間無辜之人。
而你們兩個糊塗傢伙,看似會過日子,卻也不想想,我府上用得著兩個專擅鑽營牟利的奴才,到集市上與人討價還價,以神通眼光佔人便宜?打著為彭鏗氏府上辦事的名義,與人討價還價,又有誰敢與之爭利?如此已是仗勢!仗勢之事習以為常,自會養出欺人習性。
你等是修士,拜在我門下得傳秘法,修成神通法力,又有彭山寶地為修煉道場,此生所獲已遠超常人想象。修行如此,卻不惜所得,只知心有不足,乃大忌!”
藤金、藤花連連點頭,心中已經暗暗決定,以後再派人出門辦什麼事情,若無必須的理由,千萬別再打著彭鏗氏大人府上的名號了。
虎娃又抬頭看著驍陽道:“城主大人,藤金、藤花是我府中的管家,他們行事不端,我身為家主也有責任,請您責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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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習以為常(下)
驍陽城主愣了愣才開口道:“此事與大人您無涉,您數年未歸,甚至都不認識他們,而苦主又是您本人,所本城主只能勸您,今後應注意管束門下。……而您府中之人若亂國中禮法,本城主也絕不會放過。”
這時少務插話道:“彭鏗氏大人方才之言,本君亦深有感觸。國中百姓諸多不端之事,我身為國君也當自責,此案既發生在巴室國中,就有我的責任。”
少務這一開口,就等於表明了身份,話說得極有分寸,實際上也是在當眾寬慰虎娃。虎娃和驍陽城主皆起身行禮道:“主君言重了,我等有愧!”
堂前圍觀以及廣場上看熱鬧的民眾發出轟然之聲,大家事先並不知道少務來了,此刻方知道不僅是彭鏗氏大人,國君竟然也到場了,而且就坐在堂中聽審!此刻不論能否看見少務,從堂前到廣場上,所有民眾都向著一個方向下拜行禮、叩見國君。
少務早知會有這個場面,起身抬手道:“諸位免禮,不要打擾了城主大人繼續問案。”
大堂內外重歸平靜之後,虎娃又一指藤金、藤花道:“城主大人,他們該如何責罰?”
重新歸座的驍陽城主很乾脆地說道:“每人杖責二十!”
眾人都嚇了一跳,城主這也罰得太重了吧!長耳和披絨犯的事,與藤金、藤花並無直接關係,身為府上的管家,他們也談不上管束不嚴,用人失察倒是有點,按常理,受家主一番斥責也就差不多了,怎麼還得挨板子?
但聽了虎娃剛才說的那番話,大家也在心裡琢磨。好像還真有道理。這兩位管家錯在何處,彭鏗氏大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所以城主大人也就沒有再多說。但二十刑杖也未免太重了,若是身子骨不好的人,府役又行刑沒留神,也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藤金、藤花卻二話不說,甘心領罰,由兩側由府役上前,噼啪噼啪各打二十刑棍。受刑時人是趴著的,刑棍打在後背和屁股上。聲音十分響亮。
藤金和藤花皆是妖修,筋骨之強悍遠勝常人,這二十刑棍倒也不至於傷筋動骨,但在公堂上被削的主要是面子,這與關起門在自家受罰的意義完全不同。
眾目睽睽之下、國君眼前,行刑的府役也不敢下手太輕,至少要打得有聲有色、打出威嚴和架勢來,府役都出了一身汗。而藤金與藤花既不敢不叫疼又不敢叫得太慘,等板子打完了。虎娃才點了點頭道:“起身退下吧!”
藤金、藤花呲牙咧嘴地乖乖起身,沒有繼續站在堂前,而是跑到虎娃的身後侍立。這時就聽羊寒靈的以神念暗道:“你們要謝謝驍陽大人,他是故意重罰的。這場板子打完了,就算是當眾做了了斷。誰也不好繼續拿此事為藉口,攻訐你們以及彭鏗氏大人。
有了今日之罰,而且國君就在當場。也能為國中各城廓處置立下禮法之規。彭鏗氏大人府上的事尚且如此,若國中其他人府中出了類似的事,就斷不能輕饒、更不能不處置。而一般人可沒你們這麼好的身子骨。如此便是最好的震懾。”
藤金、藤花悄悄點頭以示明白,曉陽與算是他們的同輩兄弟了,當然清楚這位城主不會害他們。明明是長耳和披絨犯的事,虎娃首先自責,國君也感慨了一番,然後藤金、藤花各捱了二十刑棍,接下來又該怎樣處置那兩位正主呢?
驍陽城主也不耽誤時間,直接宣判道:長耳、披絨於城廓之中公然劫掠,就當時情節,本該受流徙之刑。可是彭鏗氏大人另有指控,他們行劫時留手段暗傷於人,其隱患將於數月後發作、能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