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觸碰就可以大致摸清那人容貌,可是晚媚最終猶豫,定定收回了手。
或者還不是時候知道,或者在這樣一個鬼魅的地方,她應該放棄自己的好奇心。
男人醒了,在她耳邊吐氣,呼吸也微涼。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馬上挑中你嗎?”他發話:“就是因為你太過聰明,太過懂得自制,居然能從我簫音裡掙脫開來。我自然是不喜歡飯粘子,不喜歡沒頭腦的女人,可這個年紀的女人這麼聰明,卻也未必是件好事。”
晚媚噤聲,知道這時候什麼話都是多餘。
“你走吧。”最終男人收回了懷抱:“我要個女人入夢,這個任務你已經完成。”
晚媚再不多言,輕聲下床預備離去。
這時男人詫異了一聲:“居然已經未時了嗎?我居然已經睡著了一個時辰?”
“這是兩年來我睡的最久的一覺了。”男人的聲音緩和了點,有些沙啞:“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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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裡的沙啞含了疲憊,他的剛強威嚴突然透了一道縫隙,晚媚一頓,覺得自己開始被這把聲音吸引。
“晚媚。”最終她報了自己名字,踩著冰涼地面赤身離去。
二
小三正在拿那把劍劈柴時晚媚回來了,站在他旁邊盯他。
“看來你是什麼都知道。”盯了一會她發話:“那個黑屋子裡面是誰,他喜歡什麼,我們進去要做什麼,這些你都知道,既然知道就說來聽聽吧。”
小三回身,臉色有些肅穆:“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記住這個人的身份在鬼門是禁忌,千萬別去打探。”
晚媚愕然,突然間有種感覺,自己以前一直把這個影子看輕了。
小三的臉色這時稍緩,又垂下手:“這麼說主子是被選中了嗎?”
晚媚點頭,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到院子裡有了嘈雜聲。
她迎出門去,看見院裡突然多了四五個人,全都抱了包袱低頭走路,一會功夫就都鑽進了原先空置的下人房。
同來的晚香一把挽住她手,拖她來到院門,將手一指高處道:“恭喜妹子正式成為地殺,你看,這院子如今就有名字了。”
晚媚抬頭,看見院門上已經被人鑿了兩個漂亮的楷體字,寫著媚殺。
“妹子往後就是媚殺了。”晚香親密的拍打她手背:“咱們往後就是平起平坐,可要互相照應。”
晚媚有些明白了,原來下午那間黑屋子裡面是在選秀,她被選中後變成了地殺,那麼另外那三個女子應該也都是候補了。
於是她露出貝齒笑了,也笑得沒心沒肺:“說什麼呢姐姐,妹子來的晚什麼都不懂,以後還要靠姐姐調教。”
成為地殺之後,院裡的日子沒有多大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多了五個僕人,小三於是清閒了很多。
調教還是要繼續,這天小三拿來宣紙筆墨,說是要晚媚學著寫字。
外頭綠意萌動,晚媚有些春困,不耐的伸著懶腰:“字是不用學了,我爹是個落第秀才,從小就逼我寫大字唸詩經的。”
晚香這時候恰巧來串門,聽了這話莞爾:“這個你就不懂了妹子,咱這裡學寫字可和別處不同,大大的不同。”
說完她就拍手,她的影子初八應聲而出,在她身後縮肩膀垂頭。
晚香吩咐他鑽下桌子,邊吩咐邊笑:“我們家初八可是口技驚人,舌頭上能開蓮花呢。”
一旁小三跟上開口:“那麼就請主子寫首五言詩,用楷體,我順便說說紅魔傘。”
晚媚有些莫名其妙的落座,拿起毛筆沾墨,很是規矩的寫了個“床”字。
桌子下面初八看了眼主人,慢慢前挪,挪到了晚媚裙襬下面。
鬼門的規矩是不穿小褲,所以初八很快找到了目標。
晚媚這時正在寫個“前”字,忽然間感覺有個靈巧溼潤的舌頭滑過她大腿,身子一個顫動就把字寫偏了。
晚香吃吃發笑,代她換過一張宣紙,示意她從頭開始。
小三這時開啟了紅傘,也開始說話:“傘上面這朵花你已經知道,名字叫做地湧金蓮。這是朵屍花,原來專門長在死人身上。”
話裡透著詭異,晚媚脊背有些發寒,下身卻益發滾燙起來。
初八這時已經掰開了她雙腿,拿舌頭舔她毛髮,一寸寸舔的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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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手腳發顫,好不容易才又勉強寫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