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撫琴的女子不響了,伏低身子冷汗湧了出來。
過一會屋裡響起一個長音,洞簫的長音,聽來遼遠而壯闊。
“現在可以彈了。”那把聲音又道:“和我合奏,奏什麼曲子不一定,只要合拍就成。”
三人屏息,聽那簫音引吭而去,一時間已是遙不可追,於是連忙使出了各自看家本領。
晚媚是三人裡面學琴最淺的,技巧沒法和人相比,只好規規矩矩按調彈起了《山河賦》。
曲子和簫音倒是相合,晚媚撫了一會自如起來,覺得天地朗朗盡在眼前。
這時她還記得小三的吩咐,記得琴簫合奏,不論調門意味都不能越過了簫音去。
可不過一會她就開始失控,被簫音指引,所有心事驟然爆發。
自己是如何被那四個人凌辱,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成為強者,讓傷害過她的人百倍償還。
當然這還不夠,她還要站在高處,腳下眾生匍匐,一個指頭揮動就能決定別人命運。
不要愛,不要溫暖,到頭是空什麼都無所謂,她只要站在高處,有過那麼一時的俯瞰。
這念頭如此強烈,強烈到最後她一個激顫清醒了過來,詫異自己竟也有這樣的志向。
簫音竟有魔意,能勾出你的心事,她意識到了這點,於是連忙又中規中矩彈她的曲子。
這時她身邊的女子突然慘叫了一聲,聲音尖利打斷了簫音。
“都走吧。”黑暗裡那個聲音發話:“先前有人說鬼門混進了奸細,看來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於是後退,揭開簾子見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個照面就讓晚媚定睛,因為她發現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準確的說是七竅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滲血,一條條分外觸目。
而那女子還在強自鎮定,笑的燦爛,問她們是怎麼了象看見鬼。
院裡這時來人,弓著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說要領姑娘去刑堂。”
女子臉色頓時灰敗,抬手要擊天靈蓋自盡。
來人冷哼,晚媚看見他袖內寒光一閃,片刻間就已經斬斷她自盡的右手,點了她胸前|穴道。
晚媚怔怔,看著那斷手在自己腳邊跳動,鮮血緩緩漫過了腳趾,忽然間發覺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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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的簾子這時“唰”一聲被挑開,裡面有人探頭,道:“公子請剛才奏《山河賦》的姑娘回來。”
※ ※ ※ ※
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腳往前,仔細傾聽領路人的腳步,怕在黑暗裡跟錯了方向。
突然那腳步聲不見了,晚媚立在原處踟躇,很快被人攔腰抱住,惡狠狠壓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臉面朝下很不舒服,正無措間下身已經被人穿透。
私|處乾澀而那人男根雄偉,晚媚吃痛,連忙咬住了下唇。
“痛嗎?”男人低聲:“放心,你很快就會忘了這痛。”
晚媚不敢回話,男人於是開始抽動,緩慢而有節律。
怕從後面進入的姿勢不夠貼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節奏迎送。
男人的節奏加快了些,一隻手探過來,開始邊抽動邊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電襲來,男人每一下頂撞都直到她身體深處,讓她果然渾身滾燙,忘記先前苦處。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時到達高潮,私|處收縮緊緊裹住了那人男根。
男人伸手,象撥弄玩偶般將她翻了個身,換前位繼續。
這次晚媚已經忘記了所有調教的技巧,腿上行掛住了男人頸脖,由著他在身體裡來去。
這是個強悍的男人,身體強悍氣息強悍,晚媚體會到被征服的快樂。
私|處益發溼了,男人挑起些液體來抹上她|乳尖,晚媚通身顫慄,靈魂囂叫著衝上第二個高潮。
或者是體力不繼吧,在男人嗚咽著咬住她肩頭時,晚媚居然看見了漫天雲彩,在高潮裡暈了過去。
沒有技巧沒有外物刺激,一場最原始的Xing愛竟然給了她這樣的歡愉。
醒來時晚媚仍然不可置信,發覺自己被那男子環抱在胸前,而那男子呼吸均勻,看來是睡著了。
實在忍不住好奇,她在黑暗裡伸手,輕輕撫上了男子的臉。
首先觸到的是鼻樑,挺直的鼻樑,可以預見主人面相的堅毅。
其餘五官就在手邊,只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