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以後冰便要討擾哥哥,還請哥哥多多關照。****”
冰此語軟膩非常,若非先前張牧雲已多得月嬋甘美嗓音薰陶,恐怕此時半邊身子都已酥去。
“……那就好。妹子先在鄙舍住下,你先——”
“哥哥等一下!”
正當張牧雲定定神準備給她安排住宿時,那冰卻忽然跑去廚屋東北牆角,蹲在張牧雲剛買不久的一袋花生跟前,拿手摸了摸,判明其中何物,然後她便站起身,一彎腰將布袋一把提起,回過身來,就在牧雲月嬋目瞪口呆之中,舉手將袋子系在樑上那根她先前用來上吊自盡的繩套上,還拿手捋了捋,將活釦擼成死扣,然後回眸衝著正呆的張牧雲一笑:
“張哥哥,現在大暑天,這袋中的長生果還是吊起來通通風比較好!”
“呃……”
不知何故,看著眼前喜笑如花、明眸善睞的女子,張牧雲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疼起來。
閒言少敘,略去此後這農家小院中安排粥飯,等到了晚間歇息時,張牧雲便指揮若定,安排各人的住處。因晚飯之中外面下起小雨,此夜眾人也不好露天睡於院中;張牧雲便卸下廚房一扇門板,在堂屋中權當床板,拿條凳架了,鋪上竹蓆,就此安排冰住下。剩下的另一扇廚房門板,他便自用,在廚房中挪開飯桌,擠出一片空地,也拿條凳和門板拼了,相比冰閨床只缺一爿竹蓆,倒也勉強睡得。除他二人,月嬋則還睡在東邊臥房之中。
“唉……”
等到了晚間入睡,在這光溜溜的木板床上,張牧雲輾轉反側,胡思亂想,怎麼都睡不著。想想隔壁兩位佳人,他心中哀嘆:“人常說,既得隴,復望蜀,我卻是才下中堂、又去廚房。”
哀嘆之餘,想起冰之事,他在心中想道:
“這冰姑娘,說的都是真的麼?怎麼總覺得有些牽強。不過也可能是真的。畢竟張青大哥也常說,我爹爹生前樂善好施,啥時讀書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