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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

沈遺策出門。兩人沉默著走過曲折的迴廊,到正院庭前,沈遺策頓足,朝嚴宵寒拱手告辭:“大人留步。”

“繼之,”嚴宵寒叫住他,遲疑片刻,才問出了令他猶豫不決的問題,“傅深的傷……你有幾成把握能讓他重新站起來?”

沈遺策苦笑:“大人,您也太高看我了。”

“有一說一,”嚴宵寒道,“不必保留,我要聽實話。”

沈遺策猶豫了半晌,才慎之又慎地道:“只有一兩成。接續斷骨容易,可筋脈受損,尤其是他的髕骨碎裂,調養起來或許要年的工夫。所耗的錢財藥物不必說,關鍵是要有人隨身照顧。但就算這樣,也未必能成功。”

可有一線希望,總比束手無策要好。

嚴宵寒點點頭,下了決斷:“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法子來,從明日起,靖寧侯的傷由你診治,需要看傷用藥,都到我府中來。”

沈遺策訝然:“大人?”

“不必驚訝,此事你早晚要知道,”嚴宵寒波瀾不驚地道,“就在剛才,陛下已發下聖旨,為我和靖寧侯賜婚。”

一道天雷滾滾而下,沈大夫僵立當場,呆若木雞。

片刻後,嚴府正院裡爆出石破天驚的一聲吶喊:“皇上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