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傅深怒極冷笑,“說來說去,在你嚴大人心裡,我這個人還不如一個虛名重要。”
嚴宵寒嘆了口氣,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他不想在今天跟傅深吵架,息事寧人地道:“敬淵。”
“現在覺得跟我在一起是玷汙名聲了,”傅深驟然抬高了聲音,“你他媽連我人都玷汙了,那時候怎麼不想想還有今天!”
嚴宵寒:“……”
祖宗,求您別喊了。
傅深道:“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你我是聖上賜婚、禮部主婚,明媒正娶的夫妻,黃金臺上拜過天地祖先,行過周公之禮,將來雙雙駕鶴西去,還要同穴合葬。”
“夫妻一體,沒有配得上配不上一說,就算出了這道門,你也能堂堂正正的叫我一聲夫君。”
嚴宵寒眼眶發燙,又動容,又好笑。
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千言萬語到嘴邊,都化作一聲嘆息:“能得你這番話,我縱然立時粉身碎骨,也了無遺憾了。只是流言蜚語殺人於無形,為名聲所累的有我一個就夠了,你聽話,別把自己的名聲也賠上,犯不著。”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懂嗎?”傅深斬釘截鐵地道:“我有你就夠了,還要那些虛名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