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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咬,世界一片黑暗,心底陣陣噁心。

我無法原諒,就好比我出軌,相信你也不能原諒我一樣。

不是不能愛你,而是不能再信任你。

我無法再像過去那樣,你不論出差還是出門應酬我都無條件的信任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忍不住查你的電話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在曖昧,忍不住查你聊天工具上是不是還有女人在調情,忍不住在你應酬或出差時想東想西,在你身上有香水味時還像過去那樣只因信任你而不聞不問。

我再也做不到了,我會忍不住疑神疑鬼。信任這東西建立起來需要很長時間很多事情的積累,可摧毀,原來只需要短短的一瞬或一件事就可以。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能相信,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呢?你會受不了那樣的我,我更受不了自己變成那樣的自己,那會很累,不僅我累,你也會很累。

其實在你出軌的那一瞬間,你在內心就已經替我做好了選擇,既然你在內心選擇了,那麼我成全你。

你在陳培那落下的衣服她已經送了過來,就在門後面的紙袋子裡。

寧靖像是被五雷轟頂,腦中嗡嗡一片,什麼都不能思考,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是夢,這是假的,這只是個玩笑,這不可能是真的。

他走到門前猛地掀開門,後面果然有個袋子,裡面裝著一件襯衫,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丟在陳培那裡的。

一直以來她都被朋友稱作為包子,哪怕吃虧了,或是被欺負了,也都是笑笑了之,有時過份了大不了就走開,再不對這人有好臉色,卻從不發脾氣。

他知道到她脾氣好,有時在外面累了或者受了一些事情也忍不住不耐煩地對她大聲說話,這些她都知道,從來都是包容地笑著抱著他,讓他滿腔怒火都消失無蹤。

她也有小脾氣,會任性,可從來不會過份。

他渾身不停的發抖,他發誓等沈年華回來一定要好好地嘲笑她,為什麼開這樣的玩笑,為什麼走了還回來,他要好好的折磨她,要幾天幾夜不理她,告訴她這樣的玩笑是不能開的。

他慌亂地拿起手機,手指不停的顫抖,撥通了她的號碼,聽到的聲音是: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他開啟電腦,登上聊天工具。

她的聊天工具他給她設定的是二十四小時線上的,可開啟之後什麼都沒有,所有關於她的一切資訊都不見了,他被她拉黑了。

她的號碼他都知道,他加她,卻是拒絕任何人加她。

他懵了,這還是他幫她設定的,因為她的追求者很多,她也從來沒有改過,笑著縱容他。

他又上她的各種網站號,聊天工具的號,密碼全部改了。

原本這些密碼全部用的是她的名字LOVE他的名字。

慌亂像洪水一樣瞬間沖垮了他的全部思維,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轉圈,不停的打電話,不停地查她的資訊,給她發郵件,什麼資訊都沒有,他越來越煩躁越來越焦急,瘋了一樣一腳踹在洗手間的玻璃門上,玻璃霎時裂成好幾塊。

猛烈的慌亂之後他漸漸冷靜下來,一邊出門一邊打個電話去公司,說上午有個客戶要見,會遲點過去,再打電話給蘇林,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應該知道她在哪兒,可聽蘇林的話竟一無所知。

掛了電話之後他煩躁地扒了扒頭上的短髮,衝下來開車到學校裡問她的同學和導師,得到的訊息竟然是她休學一年的訊息。

她休學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那個看上去很乖很老實每天按部就班上學的小女人,總是將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小女人,居然沒有跟任何人商量就獨自辦理了休學手續,瀟灑地走了,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而這一切,到現在還像是一個未醒的噩夢,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有離開他的一天。

他以為她是永遠不會離開她的,他會永遠疼她保護她,她會在他的保護下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將來找份安逸的工作,成為一個賢惠幸福的小妻子,兩人再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閒暇時他會帶著她和孩子一起去旅遊,兩人牽著孩子的手一起去遊樂場,他會讓兒子去學音樂,等老了,他和她都退休了,就放開家中的一切,牽著她去環遊世界,四處旅行。

她怎麼會離開?她怎麼可以離開他?她離開了,他未來的這一切跟誰去實現?他的家呢?他的孩子呢?他的夢呢?他的她呢?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痛的快樂裂開,各種聲音各種影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