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
她喝了些酒,沒再吃別的東西,和他的家人道別一個人爬上樓,留他一個人和家人聊天。他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還要過一段時間,讓她更習慣就會搬回來。他想問一些愛爾莎的近況,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和Allen喝了最後一杯酒,Allen也眼睛紅紅,祝他幸福。
Allen告訴過所有人都不許哭,愛爾莎仍是家裡的孩子,一切都沒變。
因為天嬌,家裡都變得陌生。
他推開門,一陣涼意。
她對著鏡子,*,他拿不出表情。
她的*,他早已熟悉,像對著自己。
他把她抱到床上,抱她在懷裡,睡在她身邊,許久的慣例。
“你和她在床上時也這樣嗎?”
她在他心口一呼一吸,
他抱緊她,沒有回答,假裝睡去,
“你經常和她在這個床上*是嗎?”
她的手繞過他的脖頸,他不得不醒,
“天嬌,睡吧,我有點累”
他嚶嚶地講,
“她比我讓你舒服,讓你痛快,是嗎?”
她放開他,他睜開眼睛,知道今天晚上她受了刺激,他也不好過,
“天嬌,我們明天就回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裡”
“你想要我嗎?”
她坐起來,他露出倦意,她鬥志昂揚,
“我們都沒做過,今天好不好,就在這裡”
她趴在他身上,他聽到骨頭被撞擊得砰砰響,他對她習慣溫暖,不染慾望,
她的手滑過他的面板,像是磷石和磷石的撞擊,用肢體的粉碎做火花,讓他覺得血腥,卻不可迴避,血也要更新,
他看著她,她只是為了性而性,只是在賭一口氣,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她犧牲的永遠是身體,為了別人的猙獰,討自己的歡心。
“天嬌,我們不該這樣,放了你自己吧”
“你覺得我很髒是吧?”
她掙開他的手扯開被子,坐在他面前,他想說什麼都理不清,如何都開不了口,她狠狠瞪著他,
“這個床是屬於那個女人的,我不配,是不是?”
她開始拉扯著被子和床單,用盡力氣,挑起一根根青筋,像一道道荒蕪的山嶺,
他死死抱住她,她在他肩膀上狠狠留下牙印,仍一聲不吭朝他揮著拳頭,他肩膀上泛起血紅,她才停下來,像做錯事的孩子回到他的懷抱,
“我不在乎你的過去,那不是你的錯”
他輕輕捋著她的頭髮,
“我想做你的女人”
她開始抖,淚代表她的感謝,
“你比女人重要”
“讓我做你的女人”
她希望這份感情完整,不想他的身體還記著別的女人,
“你會痛”
他講出實話,
“不會的,你不會讓我痛的”
她笑笑,抹掉眼淚,
“就當這是我的第一次,痛也沒關係的”
她摟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是她對男人慣常的反應,即使她一遍一遍對自己說著放鬆。
真的很痛,他比她更痛,
他輕輕探進去,不想弄疼她脆弱的內壁,卻還是*了敏感的神經,她緊緊地收縮著,他立刻痛得鑽心,卻不想發出一點聲音。他皺眉忍著一動不動,她看見他出了一層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折磨那些男人的*,儘管換來的是更兇狠的襲擊,沒有誰會像他這樣寵著她,只讓自己痛。
她伸手擦去他的汗,找他的唇,不停說著對不起,鬆了繃緊的身體,他出了一口氣,拔出自己的*,奄奄一息,再不神氣,也和她說對不起。兩人抱在一起,不再玩這種不見血的殺人遊戲。
她在月光裡跟他說下次要好好努力,這樣才有好日子。他點頭,說他和她都要過好日子。
他睡了,夢見自己在照不到太陽的公路上奔跑,長長的,看上去很寬,可每邁出一步就會有野藤來襲,纏他的腳。他甩掉了又很快被包圍。他累了,可身體卻停不下來,腿扯著心,氣喘吁吁,他仰起頭,知道路在前方,可就是看不見陽光。他不死心,不知道哪來的倔強。
她吻了他的*,一個人穿好衣服,整理好床單,給他蓋好被子,回到他和她的小窩。
她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一厘一厘,手指在淚光中變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