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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帶著這樣的她美國,她是不喜歡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他明白,沒帶她回家,和她買了套房子住在外面。他偶爾回家看看 或打電話。

他要她好好休養,什麼都不要做,她問他休養什麼,她沒什麼可休養的,她一直這樣,他嘆口氣說,她苦慣了,不知道什麼是生活。

他從不講她的如何缺點,包括她從不去探望他的家人,她說不喜歡。

每天都有記者追拍的日子讓她洋洋自得,興奮大於生活。

老christ說一定要見見她,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放棄了愛爾莎。

他拖著一路上發脾氣的她,她不想換衣服,不想化妝,不想見他的家人。直到走進大門她才被吸引,他的家好大,好漂亮,她嘰嘰喳喳。

愛爾莎就坐在他和她的對面。

他和她都一樣的面無表情。

愛爾莎沒有變,更漂亮了,更*了,一如以往的低胸禮服。她的眼睛比他更冒火,愛爾莎曼妙的身材,晶瑩的面板,姣美的面容讓她把自己的手都抓破,而她的笑容更讓天嬌發瘋。對面的女人完美得讓她有一種想狂轟濫炸的衝動,這樣的女人,一定曾讓他瘋狂,這樣的身體一定曾讓他失控,即使現在那個男人坐在自己的身邊,她的對面,天嬌都不知道如何釋懷。

天嬌表現得極差,連笑都沒有。一整晚她的眼睛都死死盯在愛爾莎的身上,沒有人對天嬌做任何評價,她如死去的鹹魚一樣被曬在沙灘上,只有他一直陪著她。而愛爾莎春風滿面和他打招呼,坐在他另一邊問他過得好不好,天嬌感到自己的手緊縮了一下。她看見他望前女友眼神中的複雜,有一些東西還沒退去。愛爾莎轉身離開,他立即像丟了魚的小貓一樣失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儘管這一切只有幾秒鐘。她就是有這種天賦,可以輕易抓到別人的痛處,而對自己的痛向來麻木。

愛爾莎整個晚上都試圖能和他單獨呆一會,她後悔當初拒絕他的擁抱,她不知道自己再沒機會靠近他了。現在他一直握著的女人不再是她,自己再沒理由指責他什麼,那個女人像歷經磨難的偷渡者,坐在他身邊,是那樣不和諧,她渴望自己敗給一個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可眼前這個她如何都提不起恨。她很奇怪,自己很難過,可真的恨不起這個奪走男友當然女人,她閃躲的眼神,僵硬的表情,如一棵麥稈的身體,還有手臂上露出的傷痕。對於他,她只能一讓再讓,而對於那個女人,她只會一笑再笑。

Cherry從他身邊拉走天嬌,天嬌的眼裡充滿惶恐,他輕拍她的肩讓她走。Cherry領她看他的房間,裡面有他和愛爾莎睡過的床。愛爾莎望著她們走上樓梯終於紅了眼眶,那裡將不會再有自己的味道,將不再是自己的天堂,有另外一個女人會把自己的頭髮系在他的衣服上。她轉過頭,看見他也一樣,坐在自己對面,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的懷抱不會再屬於她一分一秒,即便是此刻她的幸福正等著另一個女人去換代改朝,她都只能逼著自己不讓眼淚往下掉。

她們走過拐角,愛爾莎舉起酒杯對著他,把最後的領地雙手奉上。

天嬌走進房間,一種醉人的女人香,和愛爾莎身上的一模一樣,完全不同於自己身上荒涼的味道。她徑直走到窗前狠狠開啟窗戶,震得當當響。愛爾莎聽著全身一抖,眼淚就直接掉在杯子裡。窗戶吹進的冷風直接吹散愛爾莎最後的鎮靜。她起身跑出他的家,連手提包都忘了拿。他沒有追,再沒有理由跟她道歉,伸手撫摸著她的包,昂貴的皮料,細膩光滑鮮亮。

天嬌在冷風中欣賞他的房間,沒有愛爾莎的照片,只有一些昆蟲圖片。她檢查他的房間,凡是關於愛爾莎的東西她都會挑出來放在一起等著在他面前撕碎,可是彷彿除了味道什麼都沒有。她心中竊喜,把鞋踢掉躺在床上,床很舒服,她開始狂想,連這裡都是自己的了,他就是她的了,他就會永遠在自己身邊。忽然她跳下床,把床帶連著被子都一起扯掉,望著那一堆爐火中燒,卻又不敢碰,那裡面裹著他和愛爾莎完美的*,她從沒有過,也給不了。她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告訴自己現在他是自己的,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想,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他的慾望和衝動。

她把床單從地上撿起來,重新鋪在床上,擺上被子和枕頭,走下樓來見到愛爾莎的位子空了,而他的眼睛有點紅,端起愛爾莎的酒杯喝光剩下的酒,露出第一次笑容,當著他家人的面,吻他的喉嚨,他一動不動。

她大方了許多,講很喜歡他的家,他的家人,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他聽著,明白她的艱澀,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