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掂地便失重了,硬生生倒下。
眼看就要和大地媽媽來個親熱的擁抱了,忽然一陣風掠過,帶著淡淡的桃香。
一雙修長的手及時地環上了安夏的腰,挽救了她即將狗啃泥的命運,安夏錯愕地抬頭,看見眼前的容顏心不禁猛地一跳,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完美的俊臉,無可挑剔的容貌,卻帶著月華般清冷的感覺。
風祈然漆黑的雙眸溢滿了欣喜若狂,方才的親身便是出自他之手,安夏一直昏迷著,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每日都在撫琴,用琴音為她療傷清理毒素。
安夏不由得看呆了,花痴病又犯了。“好帥。。。。。。”
“安夏,你終於醒了。”風祈然滿眼的欣喜,緊緊地擁住了安夏,完全沒注意到安夏眼中的茫然。
“呃?”安夏在他懷中呆愣了一會兒,等反應過來後便手忙腳亂地把他推開,“你你你、你幹嘛啊!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隨便佔人便宜啊!我我我、我會跆拳道的噢!”
但一離開他的懷抱,安夏又軟軟地向地面倒去,結果是主動投入了某人的懷抱。
風祈然一向冰冷的眸子竟飽含促狹的笑意,深深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見她面色微紅不禁打趣道“這樣看來,似乎是你在佔我便宜。”
安夏聞言,微紅的臉龐頓時火辣辣地燒起,霎時整張臉都成了酡紅色。
風祈然一手環過安夏的腰,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膝蓋,輕輕使力就輕鬆地把她抱了起來,走向不遠的床榻,“你已昏迷多日,今日方醒自是沒有力氣,且你體內毒素未清,所以身體還有些許虛弱,暫時還不能下床活動。”
遲疑了一會兒,繼續說著“待你身體恢復了,我便帶你去尋他”說著‘他‘時,話語中存著不易察覺的失落。
安夏倚坐在床頭,沒怎麼聽清風祈然的話,倒是怔愣地盯著他許久。
“你是誰啊?我、我又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安夏遲疑地開口問道。
“什麼?”風祈然似是沒聽清安夏再說什麼,反問了一句。
“呃,”安夏怯怯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說“我是說、你是誰?”
風祈然聞言一怔,漆黑的眸子斂起笑意,恢復到一向的冰山面孔,若仔細看的話還能輕易察覺到他眸子深處那濃濃的悲哀。
“你,不記得我了嗎?”風祈然心中冷笑,明明說過,不許忘記他的、明明說過,要記住他的。而且當初在雪域,難道不算是熟識了嗎。
安夏此時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