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落一樣週而復始、迴圈往復。不過,為了敘述上的便利,筆者還是選取了生活於我國西周穆王時期的某位女王作為本文的“女一號”展開情節,因為汲冢古籍《穆天子傳》為我們提供了有關這一時期這位“西王母”的頗為詳細的記載,它比之其他古籍中有關西王母一星半點的記載要詳細得多,也精彩得多,其精彩程度絲毫不亞於我的這篇小說。
因為歷史都是從現在追溯到過去的,所以我的這篇歷史小說也將採用“倒敘法”,由“母”而“王”而“西”,力圖更加接近歷史的本來面目。
母
按照現代漢語字典的解釋,母就是母親,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忘記這只是現代漢語的解釋,如果要想了解它的最原始的意義,恐怕只能從我國直到目前為止發現的最成熟的原始文字甲骨文的字形中去分析。由字形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它是一個直身跪坐在地上的人的側面造型,雙臂彎曲,兩手疊放在膝前,特別是胸前醒目地刻畫出兩點,據專家考證這兩點正是女人的兩隻乳房的象形。它和“女”字的區別也就在有沒有這兩點上。多謝我們的祖先發明的象形字,使我們知道了許多遠古的秘密,它無庸置疑地告訴我們,“母”就是指代任何一位成熟的女性,而不一定是孕育我們的母親。而那兩隻乳房就是每一位成*性有別於少女更有別於男性的標誌。乳房的形狀、色澤和彈性甚至有著圖騰般的意義,永遠為絕大多數男性所膜拜。我們推測,西王母之所以能夠成為這個氏族的女酋長一定與她有著這樣一對傲人的乳房有著必然的聯絡。因為,有著這樣一對乳房的年輕女性一定會有數也數不清的愛慕者、追求者和崇拜者,並一定會給氏族帶來人丁和經濟的興旺。
西王母從十三歲開始在一座半地穴式的小茅屋中單獨居住,每晚接待來自附近氏族的走婚者,直到十四歲生下她的第一個女兒之後,幾乎一年一胎,無可爭議地成為整個氏族的“英雄母親”,而在每一個兒女出生時,那些與她有過走婚關係的男子都要送來一份厚禮,這使得她住的小茅屋簡直成了一座堆滿糧食、彩陶、皮毛和寶石的倉庫,就連小茅屋外的柵欄裡也拴滿了馬牛羊和雞犬豕。很快,這些禮物便被平均分配到了氏族中的每一個家族中。靠著這樣雄厚的物質基礎,西王母在她生下第十八個兒女也就是在她三十一歲時便被全氏族的成年人推選為酋長,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王母”。
小茅屋早已住不下西王母和她的兒女了,於是全氏族一齊動手為她蓋了一座大茅屋。等到大茅屋也已住不下時,氏族的男人們又為她在附近的玉山上找到了一個大溶洞,後來這座溶洞被歷史學家們命名為“西王母石室”。
雖然西王母生下了那麼多的兒女,但她卻沒有像氏族裡其他的女人一樣日漸憔悴,反而更加容光煥發,每晚仍然有數不清的男子跋山涉水前來走婚。在那座溶洞的深處,夜夜都傳來狼一樣悠長的嚎叫,它使得那些沒有被選中的男子既心懷怨恨又充滿期待,因而不願降格以求,去找族裡其他的女子,仍然矢志不渝地等待著西王母的寵幸。而每當凌晨燭龍睜開它的雙眼,露出它青青的眼白時,那些有幸與西王母共薦枕蓆的男子便帶著七分的滿足和三分的疲憊走出了西王母石室。當同行的夥伴們問起他們與西王母在枕蓆間的細節時,那些男子總是笑而不答或者向他們傳遞一個模糊的資訊:“等你進了她的石室就會明白的”,招惹得從未進入過西王母石室的男子們迫不及待地盼望著那一天的到來。好在那些被西王母寵幸過的男子並不能長久地獨佔西王母的枕蓆,過不了多久便會面黃肌瘦,咳喘連連,再也不曾踏進西王母石室一步。於是,一些後繼者便很快填補了他們留下的空白,重複他們的前任的故事。
由於這座石室的背面是一堵絕壁,使得來走婚的男子必須手腳並用攀越上絕壁,才能從一扇窗戶處爬進西王母的石室,因而能攀緣而上的男子必定身強力壯。久而久之,能與西王母走婚的男子逐漸集中到三個男子身上,他們一個叫大黑,一個叫二黑,一個叫小青,都來自附近的三個鳥圖騰氏族。後來被訛傳為有三隻青色的鳥為西王母取食。
王(上)
有了前面的範例,對於“王”字的本義,我們仍想從甲骨文中找到答案,因為它也是一個象形字。不過,這次我們並不幸運,因為它不像“母”字一樣形象鮮明,它的字形沒有現在最上面的一橫,倒很像是一座金字塔,讓人莫名所以。直到古文字學家們從一些古老的青銅器上認出可能屬於族徽性質的象形文字中“王”字的原始形狀時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王”字所象形的是一種像板斧一樣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