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現得平靜,陶氏和林謹音越是不安。
荔枝取了衣服來幫林謹容換衣,看到她肩頭那點紅,不由蹙眉道:“姑娘疼麼?”
林謹容低聲道:“取鵝油塗上就好,不必驚動太太和三姑娘。”怎麼會不疼?衣服一擦著就疼。
折騰到將近三更,林謹容趕陶氏:“母親不是說要給舅舅寫信麼?那就快去吧。要真不放心,就讓姐姐陪我。”
陶氏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去了。林謹容平靜地命丫頭們打水來盥洗,褪了釵環,坐看林謹音卸妝,然後一起安歇。林謹音卻又仔細,不許她睡外面,非得她睡裡頭。林謹容心裡一陣暖和,從善如流:“姐姐既然不放心,我就都聽姐姐的。”
了無睡意。林謹容僵硬著身子,幾次想翻身,可聽到身後林謹音平穩的呼吸聲,卻又忍住了,不敢動彈,熬至全身痠痛之後,反倒木了,怎麼睡過去的她都不知道。
聽到她發出綿長平穩的呼吸聲,林謹音輕輕坐起身來,藉著窗外的幽光,挨近她的臉龐,仔細看了看,確認她果然睡著了,方又輕手輕腳地替她掖緊了被子,安靜睡去。
一夜亂夢。林謹容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屋子裡靜悄悄的,林謹音捧了一卷書,坐在窗邊的榻上看書,不時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姐妹二人的目光剛好對上,林謹音朝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試探著道:“餓了麼?有你最愛的水晶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