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武田清太郎來不及回身抽刀向後進去,一條長鞭狠狠的抽在他的刀上,武田清太郎被震得連退十幾步,一回頭就見一個少年渾身都隱在青色的鱗片之中,手裡提著一條虎尾紋路的長鞭,眼中如欲噴火一般的看著他。
武田清太郎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看著少年,喃喃的道:“靈動期的氣勢!不可能,你這個年齡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氣勢!”
徐歡那有心情理會他的話,大吼一聲:“還我爺爺的命來!”縱身而起,一張嘴一團毒雲向著武男清太郎噴去,徐歡的毒雲遠沒有虎尾蚺那麼強勁,只有薄薄的一層,可武田清太郎也不是武田榮毅,他從小修富士山流刀術,但是因為他的資質的問題,這麼些年下來,連後天內力巔峰都沒能達到,這裡一來是武田遠意沒有教他的心思,二來他的本體也是一天忙著修練,跟本不管他,武田清太郎這才荒廢到這個地步的。
眼看毒雲噴到,武田清太郎怪叫一聲,捂著鼻子就跑,剛跑出去不到十幾米,就見一個小女孩兒出現在他的身前,武田清太郎怒吼一聲:“八嘎!給我滾開!”說著長刀向著小女孩劈了下去,小女孩兒緊攥著小拳頭,仇恨的看著他,武田清太郎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小女孩的體內一點力量都沒有,看著大刀向小女孩的頭上落去,武田清太郎的眼泛出一絲噬血的瘋狂。
小女孩肩上站的一隻白頭海雕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跟著翅膀一扇,武田清太郎一頭滾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驚恐的看著小女孩兒。
夢丫向前一步,歷聲道:“你還記得嗎?你就是在我的面前將我姑姑打……死的!我要你償命!”
武田清太郎看著夢丫半響才醒過神來,指著她道:“你……你是那個能變鳥的小女孩!”話一出口,他猛的一轉身,看著徐歡叫道:“你……你……。”
徐歡歷聲道:“我怎麼樣?你不是叫囂讓我一輩子都在別人的身下活著嗎,我現在站在這呢,你來啊!”這個少年這麼多年承受的東西太多了,這一刻他都暴發出來了。
武田清太郎狂笑道:“好、好、好,你們既然都來了,我就讓你們一起去死吧!”說完用力的拍了拍手,但卻沒有任何的響應,武田清太郎愕然的四下看看,隨後又連著拍了起來,狂躁之下兩隻手狠狠的拍在一起,震得手臂一陣痠麻,手掌跟著變紅,一層皮都被拍落了。
白頭海雕反感的挖了挖耳朵,說道:“行了,還沒完了,這地方被我設了一個空間遮蔽,你不要說拍手,就是在這裡打鼓、放炮、丟原子彈外面也不會聽見的。”
白頭海雕的話音剛落,就聽兩聲悶哼響起,跟著那兩個富士山流的刀客被打得飛了出去,正好撞在了白頭海雕的空間遮蔽之上,遮蔽閃開,兩條空間裂痕浮現,一個刀客直接就被吞了進去,另外一個被截去了雙腳摔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武田清太郎驚恐的看著那個沒了雙腳的刀客,突然一轉身向著天空殺豬一般的叫道:“爸,救我!”
天空中正與東樓雨對峙的武田遠意身子一顫險些從天上掉下來,東樓雨強忍笑意道:“你快去救他啊,看看;叫得多甜啊。”
武田遠意怒吼一聲,大刀一揮刀身整體消失,跟著在東樓雨的身前出現,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這個在趁我不備的情況下用一次,還能有點效果,現在你沒機會了!”說話間東樓雨的身上湧出一團乳白色的火焰,刀尖立時被化成了鐵水。
空間遮蔽被開啟了一個口子,真鳳鈴和申恩珍兩個人閃身進來,申恩珍的鴛鴦刀上血不停的向下滴著,開口道:“外面的人都解決完了。”說完向著武田清太郎看去,那張年輕俊秀的臉,讓她眉頭一皺,說道:“這個就是你們說的武田榮毅嗎?”她不是夢丫和徐歡,對東樓雨的話不能做到無所懷疑,另外她也沒有修戲練過太長的時間,羅豪在教導她時候報著的目的僅僅是陪養一個能和工口宗抗衡的人而已,也沒有讓她真正真為一個修真者的心思,所以這種分神之類的法門她更是難以理解。
武田清太郎一聽這話急忙道:“這位姑娘,他們認錯人了啊,我真的不是武田榮毅,我是武田清太郎,我才三十歲,那個武田榮毅都八十七了,我怎麼可能是他啊。”
申恩珍眉頭緊皺的看著武田清太郎,突然大聲道:“我認得你,就是你強姦了我!”武田清太郎急忙叫道:“這個跟我沒關係啊,我怎麼可能動你啊,我到韓國的時候你早就不在工口宗了,而在這之前你一直是多田由人的……。”說到這武田清太郎一個卡住了,申恩珍眼中流出一絲仇恨的光芒說道:“你知道的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