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給買了,讓他們把你交給那些西方佬,把你當成小白鼠似的去研究。”
申恩珍低頭不語,她自也清楚,韓國幹得出來這種事,但是這裡必竟是她的家鄉,她真的不想離開,可是想到後果,無奈之下一咬牙說:“我想把貞英也帶走,我不想讓她成為那些人搜尋我們的線索。”
東樓雨想了想,點點頭,道:“好,今夜報仇,你們準備吧。”他這話一說,不單申恩珍徐歡、夢丫都是一振。
入夜之後,東樓雨等人到了日本駐韓國大使館,豔魅卻沒有跟來,只推說身子不舒服,躲到刀裡去了,她一來不想和本國人動手,二來她也知道東樓雨並不是十分信任她,若是動手之後有什麼訊息走漏,那東樓雨非懷疑到她頭上不可,她現在過得小日子不錯,可不想再多事了。
東樓雨縱身潛入了日本使館,神念在使館裡過了一遍,嘴角溢位一絲笑意,然後故意把自己的氣勢放了一些出來。
“你還真來了!”一個青年提著刀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一臉戾色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一笑道:“你沒有跑我也很奇怪。”
青年冷笑一聲,道:“我不跑是因為我想報仇,而你敢來我就不知道你倚仗的是什麼了。”
東樓雨一臉戲謔的看著青年道:“你就是武田清太郎吧?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麼成為武田榮毅的分身的?能告訴我嗎?”
武田清太郎不在乎的道:“你想知道?其實這很簡單,武田榮毅也就是另一個我,是武田遠意的長兄,我們兩個本來修得都是工口宗的秘法,但是這個宗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不能生孩子,而武田家這一輩只有我們的兩個男孩,為了傳宗接代,遠意只好回到家中聚妻生子,可是;也許是修了這門功法的原因,遠意生的孩子竟然是個傻了,一個完全沒有生育能力的傻子,沒辦法我們就想了一個靈魂轉移的法子,可是遠意的靈魂受過傷,又不能轉移自己的靈魂,只能讓我來了。”
東樓雨臉皮一陣抽抽說道:“我靠,你們日本人太強了,也就是說你自願給你弟弟當兒子?你……你太強了。”
武田榮毅冷笑一聲,道:“一個家族的傳承,有多麼重要,這一點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東樓雨擺了擺手,道:“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你不是有底牌嗎,讓他出來。”
隨著東樓雨的話,一個滿頭白髮,形像憔悴的老者提著長刀走了出來,向著東樓雨略一彎腰道:“我是大日本富士山流掌門,武田遠意。”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說道:“就是你哥的爸。”武田遠意的臉上肌肉一陣亂跳,牙齒咬得嘎嘎直響。
武田清太郎看在眼裡惱怒的斥道:“你在幹什麼?作為武田家的人,你就被他那話所打動你的心靈嗎?”
武田遠意冷哼一聲,道:“我的事不用你來管!”說完緩緩的抽出了長刀,指向東樓雨,一股漫天的殺氣向著東樓雨衝去。
東樓雨笑道:“你的怨氣很重啊,不過想想也是你一個大高手卻在家裡養著一個可以訓斥你的兒子,當看到他爬在你老婆懷裡吃奶的時候,只怕你死的心都有了吧?你能活下來也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殺!”武田遠意當場暴走,縱身而起,輪刀向著東樓雨劈去,東樓雨身如浮萍一般向後飄去,武田遠意的大刀直接將東樓雨站過的地方掃成一堆爛泥。
武田清太郎冷笑著看著東樓雨,喃喃的道:“你絕對不是遠意的對手,遠意的刀是可以穿破空間遮蔽的,你必須死!”說到這他俊秀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
“小子,我來了!”陳世寬大吼一聲,跟著衝了出來,武田清太郎冷笑道:“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說完雙手一拍,兩名刀手衝了出來,雙刀一齊向著陳世寬劈去,武田清太郎狂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怕槍炮,我也沒有準備那些沒用的東西,這兩個劍客是富士山流的高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合擊,你是破不開他們的聯手的,你還是等著給那個小子收屍吧!”
武田遠意一刀劈空,身子站在那裡,眼睛微眯,突然大吼一聲:“殺!”他手中的刀一揮,前半截奇異的消失了,跟著在東樓雨的身邊,一截刀劃破了空間衝了出來,刀尖直取東樓雨的咽喉,沒有防備的東樓雨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刀,閃身向後飛去,刀鋒舔破了他的油皮,一抹血珠飛上半空。
二十六:回國
“哈、哈、哈……。”武田清太郎瘋狂的笑著,指著東欞雨大聲道:“你去死吧!”他的話音沒落,一道勁風向著他的後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