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1部分

嘿!你們想得倒容易,人家答應,我和尚卻不答應。”

桑瓊聞聲一怔,只覺那聲音頗為熟悉,心念微震,忙靜伏梁間不動。

兩名魔女卻雙雙變色,紅影疾閃,飛掠出屋。

天際大雨剛歇,後院中,昂然挺立著一個滿身油垢的中年和尚。

那和尚生得十分碩壯,可是,一身僧衣既髒且破,頭上一頂僧帽也佈滿了塵土蛛絲,臉上短鬢叢生,恍如刺蝟,雙目灼紅,掛著兩大堆眼屎,一張嘴唾沫淋瀝,左手拿著半隻燒雞,右手卻提著一隻巨大的酒葫蘆。

總而言之,統而言之,這和尚既邋遢,又骯髒,加上那付德性,十足是個酒肉和尚。

桑瓊見那和尚竟甚陌生,不覺訝詫,尤其當他發現外面暴雨方止,而和尚衣履卻毫無水漬,更為之心涼不已。

兩名魔女含怒掠出,一見和尚尊容,眉心都打了兩個死結,年輕的“小妹”櫻唇一撇,冷哼道:“和尚,剛才是你在講話?”

髒和尚怪眼連翻,道:“這兒就只有我們三個,不是我和尚還有誰?”

“小妹”沉聲道:“你在對誰說話?”

髒和尚哈哈一笑,道:“人就我們三個,和尚不是自言自語,自是對你們說話了。”

“小妹”怒眉一剔,喝道:‘你是在找死!

聲落,手中飛龍劍一挽,便想動手。

“十一姊”卻及時低喝道:“小妹,且慢!接著,美目向和尚上下打量I一遍,忽然啟唇一笑,和顏悅色地問道:“大師父,法號上下如何稱呼?”

髒和尚似有些受寵若驚,忙也堆笑道:“不敢當,兩位女施主芳名為何?”

“十一姊”掩n筆道:“是我先問大師父……”

髒和尚“哦”了一聲,道:“我和尚沒有法號,只有個綽號,叫做花和尚。”

“十一姊”笑容微斂又現,道:“大師父俗家姓花?

花和尚道:“不!我俗家姓艾,小名叫泥哥,自從出家做了和尚,總覺‘和尚艾泥哥’這幾個字不雅,艾泥哥被人叫做‘愛

尼姑’,所以索性就改稱花和尚了。”

“十一姊”聞方雙眉微皺,“小妹”已憤然道:“這禿驢盡在胡纏,宰了就算,何必跟他窮囉嗦”

花和尚竟是個好問好答,惡問惡覆的性子,把眼一瞪,也怒氣衝衝地道:“你罵誰是禿驢?你要宰誰?光天化日,奶奶的,要造反了麼?”

“十一姊”再度忍氣攔住“小妹”,微笑說道:“大師父你別生氣,我妹妹是急性人……”

花和尚哼道:“性急早做小媳婦了,哼2年紀輕輕不修日德,當著和尚罵禿驢,這還像話嗎?

“小妹”氣得咬牙切齒,但“十一姊”似乎別有用心,竟不在意,仍然含笑道:“咱們姊妹並無惡意,這是因為大師父開始就對咱們不客氣呀!”

花和尚道:“要怎樣才算客氣?你們婦道人家,佔用我和尚的禪房脫得赤精條條地,不嫌沾了菩薩,臨走又想拿走我和尚的防身寶劍,難不成和尚還該向你們叩頭誦經?”

桑瓊聽得一驚,心忖道:“這和尚例會冒名頂替,飛龍劍分明是我的,竟變成他的防身寶劍了。

心裡暗笑,人卻隱身暗處不聲不響,倒要看看他們能糾纏出什麼結果?

那“十一姊”臉色微變,道:“大師父說這柄劍是你的?

和尚道:“怎麼不是,不單這柄劍,這座廟也是我住持,你們烘衣服的火,也是我和尚生的……”

“十一姊”揚手一指牆邊,道:‘那匹馬,也是大師父的?”

和尚看也沒看,應聲道:“當然是,反正這兒的東西,不是你們的,一定就是我和尚的,再沒有別人。”

“十一姊”道:“大師父剛才到何處去?”

和尚道:“鎮下沽酒,村中購雞,我和尚口渴腹飢,難道不能去弄些吃的?”

‘十一姊”笑道:“能!怎麼不能。我只奇怪左近都是荒山,並無村鎮,大師父怎不騎了坐騎去?”

花和尚道:“我和尚不愛騎馬,總不犯法吧?”

“十一姊”點點頭,道:“雖不犯法,卻有些不符情理。”

花和尚道:“怎樣不符情理?”

“十一姊”笑道:“大師父不喜騎馬,為什麼將馬匹上妥鞍轡?更把它系在院子裡淋雨?”

花和尚一怔,不期為之語塞,呆了一呆,才強辭道:‘那是我和尚嫌鞍轡和馬匹髒了,特意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