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當你在衛生間無意中看到旁邊一個有看地圖癖的同事放的市區地圖,你終於發現了問題——那個電話亭離另一個標的住的地方只隔三個街區!你甚至來不及叫同事,從洗手間裡竄了出來,向另一個地點跑去!一邊急忙撥通另一方同事的手機,那裡的監視很薄弱……”
“穿上褲子嗎?”
“一邊跑一邊穿,放心,不會讓你春光外洩,”凱說,“到你趕到時卻晚了一步,探員們已經死了,猶大也死了,不過你至少抓了個尾巴——當你迅速從後門追出去時,你看到一個個子不高的棕發男人進了一輛車,然後車開走了。你沒有追上他,僅僅記住了那個人的背影……你看,你知道那個人是那個一直和他對弈的軍師,那更多是因為一種對優秀敵人的直覺,你知道他來了。
“而你回去後,卻發現另一個標的也死了,他死於自殺,並留下一個字條:‘我照你說的做了,放過她們,凱爾斯’。確實,策劃者就是凱爾斯,他用那人的妻女逼迫他就犯,為他們報信!你憤怒極了,你負責監視的人在你眼皮底下出了事,而且一死就是兩個!最重要的是策劃者是你的情敵!你不能容忍喜歡的女人回到這樣的男人身邊,你一定要抓到他。”
“他可真倒黴!”
“是‘我’!”凱皺眉,“你是不是很難入戲?很累?”她說,可一點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