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現在女孩子難得擁有的不錯的手藝,平時在劇組裡基本都是她在負責做飯,因為米歇爾身體不方便,現在凱每天來負責他的民生問題。
“我在想修利克先生。”凱若有所思,“他說能管這片子講什麼的並不是編劇,也許我真該去當導演?”
“我一直以為你是導演,只是你自個兒不承認。”米歇爾說,一邊咬著麵包。“看來他的話比我的管用多了。可你來了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已經第六十七次提到那個修利克的名字了。”
“超過一分鐘一次?大約是我太期待了,他讓我跟著他先學一陣子,我平時只有對著迷的東西才這樣……”
“當然是隨便說說的,我又不是計時器。”米歇爾毫無興趣地說。
“你在吃哪門子的醋啊。”凱哼了一聲,米歇爾皺眉,“我當然吃醋!因為我覺得被冷落了!你是來看病人的,卻在一個男人的面前不停地提起另一個男人!”他做出生氣的樣子。
“好吧,對不起,”凱毫無誠意地道了歉,“主要是他說我的一個本子會在會議上被提出來——雖然我有些意外他們看上最普通的那部,我以為會看上其它比較不同的型別呢,但商業和藝術大部分情況下不戴天。”她站起身,把碗碟收好,“天知道他們會拍出什麼東西。”
“是部什麼樣的電影?你自己動拍不就得了,”米歇爾說,心滿意足地回到病人該呆的地方——床上坐好,拿起一旁的靠墊抱在懷裡。凱不負責任地把碗喋唏哩嘩啦丟到洗碗機裡,沒有收拾就走回來,“我也這麼想,故事是這樣的……”她毫不介意地爬上床,從米歇爾懷裡搶過靠墊自己抱住,盤腿坐在那裡,後者不甘心地抱怨著“怎麼可以搶病人的東西”。
“是一部現代的警匪片,但題材並不重複。也許你身體好後有幸參演,修利克好像很喜歡你,我也是。這回你可算能演個正經點兒的警察啦!”她說。
“你所謂的‘正經’是什麼程度?”米歇爾狐疑的說,“你上次還跟我說本·艾德利克‘其實很正常’呢!”
“我是說就我們所處的社會環境來說,產生這樣的性格很正常,”凱擺手,“你別打岔,聽我說!電影主題是關於愛的矛盾,因為它會同時表現出自私和偉大,狹隘和無私等各種表象……”
“得了,凱,你每次一說到主題都深奧的沒門兒,讓我有種這片子估計不會紅因為沒人看得懂的錯覺!”
“圖象化傳媒的過度發達讓人類喪失了對於嚴肅問題的思考能力!”凱指控,“眼前就是一個例項!”
“冷笑話。”米歇爾誇張地打了個打寒戰。
“我很認真!”凱提高聲音,“算了,說正事兒!”她拍拍床示意主角集中精神,“故事是這樣的,菲利浦·雷科特,也就是你,是一位FBI探員……”
“這名字真土。”
“閉嘴!角色的魅力在於性格!”凱咬牙切齒地說,米歇爾懷疑如果自己不是病人,她會直接踹他一腳。“你知道你所服務的聯邦調查局平時都幹什麼嗎?是的,除了多管閒事和推卸責任以外,你們還得辦案!”
米歇爾翻翻白眼,懷疑凱和FBI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你參於過一個犯罪集團的抓捕活動,那些案子乾的非常精明,滴水不漏!你推測背後應該有一位智商相當高的軍師,實際上你們交手過幾次,各有勝敗。
“有一天,一個爆炸現場發現了一個受傷昏迷的可疑女孩,各種證據表示她和那個犯罪集團有聯絡,可是她居然該死的失憶了!於此同時你們接到線報,罪犯正在試圖介入華盛頓市場,兩大犯罪集團的戰爭就要開始了。聯邦調查局希望從中得到便宜,你們介入了當地警察的調查,你是主要負責人。”
“地方警局會不滿的。”米歇爾漫不經心地說。
“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凱說,“之段時間中你一直在試圖引導那個叫妮可的女孩回覆記憶,因為你相信她和那個犯罪集團有所關聯。像大部分影片所說的,你愛上了她,而她雖然也在被你吸引,但因為心中存在著的陰影而不願意靠近你,你聽到她的夢話,她提到一個男人的名字,‘凱爾斯’。
“這時你奉命監視五年前導致某次行動失敗的一個叛徒——也就是在戰爭開始必定要被處決的猶大!你們監視了一個星期卻毫無所獲。他過著平靜規律的生活。事情發生在一個下午,標的打了一個電話,鈴聲只響了兩聲他就掛了,你們當然查了他打去的方向——那是這城市另一個街區公用電話亭。
“你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