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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惡化的現象。

姜雲輝對這些伎倆雖說不放在心上,但就好像有一隻蒼蠅整天在眼前飛來飛去似的,讓人厭煩,總是會一巴掌將它打下來。

至於華明強究竟有什麼厲害之處,背後又有什麼大靠山,這些全都不在姜雲輝的考慮範圍之內。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姜雲輝慢慢拿起茶杯。夕陽斜照,湖面上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暈。邢謂東眯著眼,還是看不清姜雲輝臉上的表情,不過心裡卻篤定了許多。

他微微笑了笑,也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

“怎麼?老狐狸不肯出面?”偌大的書房裡,華明強陰沉著臉問道。他的神情惱恨異常,點燃了一根雪茄恨恨的抽了一口,透過那升騰而起的嫋娜煙霧,那雙鷹目越發得陰鷙猙獰。

說是書房,其實也不過只是他裝點門面的地方,裡面擺滿了書架的書,他就沒有翻看過一本。

華明強對面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苦惱的一嘆,神色沮喪的搖頭說道:“到現在都一直沒有回覆,只是讓你安心等待,千萬別意氣用事。”

“我意氣用事?”華明強勃然色變,憤然將桌上的茶杯一下子掃落在地上,氣急敗壞的嚷嚷道:“明偉都被抓了那麼幾天了,也不知道在裡面吃了多少苦?我這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麻痺的,他要是不想出頭,老子就自己幹,老是要我等,要我等,還要等到猴年馬月?”說著話,雙拳在虛空狠狠對撞一下,發出了砰然大響,面孔更是扭曲變形,一副恨不得將姜雲輝撕成碎片的架勢。

中年男子也被華明強過激的行為嚇了一大跳,不過還是說道:“華總,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你看要不要去和這個姜雲輝好好談談?他來湖嶺,要麼是為了求官,要麼是為了求財,咱們又何苦非要和他過不去?”

“是他非要和我過不去!”華明強兩道銳利如電的陰鷙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臉上,“我也請過他吃飯,想結交他這個朋友,可別人似乎不太想和我成為朋友。”鏗鏘有力的語調中,遍佈著肅殺的冷意。

“那也可以談談條件。”面對華明強的氣勢,中年男子雖然顯得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說道:“就算不能談攏,我們也可以先摸摸對方的底。免得貿貿然對抗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小華總。”

華明強聞言,多少有些意動。或許對他來說,先把弟弟救出來才是最緊要的。沉吟了片刻,又問道:“那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肅殺的神情有了幾分緩和。

“他無非是想拿我們立威。”中年男子見華明強態度似乎有所轉變,就鬆了口氣,說道:“說到底,當初也是小華總做的有些過分了。如果姜雲輝不拿他開刀,自己的面子又往哪裡放?所以,我們乾脆就向他服軟,讓他覺得顏面有光了,接下來的事也就好辦了。”

“可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呢?”華明強眉頭一皺,又問道。

“那就只有拼過魚死網破了。”中年男子苦笑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想上頭也不會坐視不理的。畢竟華總你要是垮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

中年男子說完之後,華明強就不說話了,雙目微微闔上,神色木然一片,讓人無法猜透他心中所想。

……

黑色寬大沙裡,朱志宏挪了挪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或許是深入人心的官本位的觀念作祟,這間佈局簡簡單單的房間一旦沾上“省長辦公室”的金字招牌,總會令人身在其中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那麼些壓力。

“這個姜雲輝,究竟想幹什麼?”省委副書記、省長薄慶鴻陰沉著臉,幾乎是拍著桌子在宣洩自己的情緒。或許最近某些無形的壓力,早就令他不堪重負了。

或許對於許多人來說,作為福興的一省之長,最高行政長官,薄慶鴻應該是意氣風發,可事實上,他心裡就極為苦澀。

薄慶鴻出身於有名的北方派系,也稱之為學院派,是名符其實的少壯派和鷹派,在執政上極有想法,也極為強勢,曾經在治下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深得當時的鷹派掌門人唐總理的青睞。可從北新調來福興後,本想大展拳腳,卻被白瑋軍死死壓制住。

白瑋軍就好像是賴皮糖一般,將他的手腳全都束縛了起來,想幹什麼都幹不了。

就這麼蹉跎了兩三年,唐總理也因為步伐邁得太快,觸及了各方的利益,惹得各個派系的不滿,任期滿後就不得不退居二線了。少了這位領路人,他在福興的日子就更有些不好過了。

說到底,還是他時運不濟,和同樣強勢的白瑋軍同場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