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將三人全部擊斃。
“姜雲輝是哪一位?”隨從人員面無表情的問道,一副巡視問罪的架勢。令得路翔宇和邢謂東心頭不由都是一驚。
“我是。”姜雲輝說道。
隨從人員看了他一眼,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收縮如一枚尖銳的釘子,手下意識的就往腰間摸去。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只覺得眼前這個叫姜雲輝的男子,給他一種全所未有的危險的感覺。他只有把槍握在手裡,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可手剛觸控到槍,他又才想起自己的任務來,又放下手,對姜雲輝說道:“王總書記要見你,你跟我來。”說罷轉身就往回走。
出於本能,他只覺得,自己要遠離姜雲輝,離得越遠越好。
“王總書記要見我?”饒是姜雲輝見慣了大場面,也不禁被震得目瞪口呆。他小小一個市委副書記,哪裡夠得上在王總書記面前露臉?哪怕他是姜老爺子的嫡孫也不例外。
而路翔宇和邢謂東更是早就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姜雲輝,滿臉都是驚愕的表情。
第七十一章 題字
“小輝,剛趕回來看爺爺?”總書記表現的很親和,姜雲輝剛到他面前,他臉上就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就像是鄰家大叔一般。
王總書記一向以親民著稱,這些年,每逢各地有什麼災難,他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在當地,慰問災民,指揮組織救援,甚得民心,這也是他最終能夠登頂的原因之一。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讓他面露笑容的。他沉下臉的時候,同樣令人心悸。
“總書記好!”面對國內權柄第一人時,姜雲輝不由還是有些拘謹,撓撓頭向王總書記問好。他以前也曾經見過王總書記一面,不過那個時候,王總書記還只是副主席。
王總書記就笑了笑,“剛才還和你爺爺提起你,你在湖嶺幹得不錯,老爺子一提起你,可是笑得合不攏嘴呢!”
姜雲輝就不好意思的笑著撓撓頭。王總書記能知道自己在湖嶺就算不錯了,有些話是當不得真的。
王總書記拍了拍姜雲輝的手,又誇讚了他幾句,這才回身坐進了車裡,隨從人員這才回到各自的車裡。隨著一陣砰砰的關門聲,充滿威嚴的車隊一輛接一輛的啟動,緩緩駛出了衚衕。
看著車子一輛輛消失在眼前,路翔宇這才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剛才衚衕裡的空氣沉重得都要快要凝固了,他屏息靜氣的,大氣都不敢出,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在一點。
邢謂東也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直到現在他心跳都砰砰亂跳的,緊張的不行。因為隔得遠,他聽不見姜雲輝和王總書記說了些什麼,但見姜雲輝能和王總書記談笑生風,他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換著是自己,恐怕在王總書記面前戰戰兢兢的,連話都抖不利落吧?
“姜大哥,剛才你和總書記都說了些什麼啊?”將車子開上前去,路翔宇就一臉興奮問道。
“沒什麼,就閒聊了幾句。”姜雲輝淡淡的說了一句,又問道:“邢書記要和我去見爺爺,你呢?來不來?”
“我?就算了。”路翔宇頭就搖得像是紡車一般。他見他們家老爺子都渾身不自在,更別說姜老爺子了。
“那行,你先回去,過了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
路翔宇就嬉皮笑臉的說道:“行,我可隨時等候姜大哥你的召喚。”
“還在這裡廢什麼話?趕緊滾你的蛋!”姜雲輝就笑罵道。
路翔宇又嘿嘿笑了兩聲,這才開車離開。
“我……我說雲輝書記,我……我就這麼去見姜老,恐怕……恐怕不怎麼好吧?”站在四合院門口的青石臺階上,看著古老沉重的朱漆大門,邢謂東不由就心生幾分怯意,結結巴巴的說道,全然沒有了在湖嶺時的淡然和大氣。
四合院雖然沒有現代感的明勢恢宏,但卻愈發顯得肅穆莊嚴。那種厚重的底蘊和發自骨子裡的威嚴,卻是令所有站在它面前的人,都不禁心生敬畏之意。
姜雲輝不由就啞然失笑。這邢謂東沒來之前想來,這都到了門口了,卻又戰戰兢兢的,就安慰道:“謂東書記,我爺爺又不是老虎豹子,你有什麼好怕的?待會兒他問你什麼,你就如實說什麼就是了。”
得到姜雲輝的再三打氣和寬慰下,邢謂東這才鼓足了勇氣,懷著朝聖的虔誠心理,跟隨姜雲輝的腳步一步步走進了這處幽靜的四合院內。
綠柳蔭蔭的四合院房簷金光閃閃,青灰色的瓦房裝修一新,雕樑畫柱極為恢宏大氣。轉過氣派的影壁牆,映入眼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