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嘿嘿,我不能說,反正官職比公社會長高多了!”
“嗯?孫軍,你看看,那是誰過來了?”錢金寶正在吹噓著他的舅舅吳仁,忽然眼珠死死地朝前看去,轉移了話題。
孫軍順著錢金寶的目光看過去,鄙夷地道:“他呀?!前幾天報名的時候,我聽我叔說他也報了名,我當時就笑得肚子疼!”
“嗨嗨,是很可笑啊!趙河報名,還能說得過去,畢竟她在班級裡,學習算上游。可他趙海,一個白卷英雄,全校倒數第一的主兒,也報名參加高考,這不是母豬上樹,逗人一樂嗎?”錢金寶毫不掩飾滿臉的恨意,譏誚地說。
“哈哈哈,好一個母豬上樹,逗人一樂!形容得好!形容得好!!金寶哥要是喜歡和我一樣寫文章,那一定能寫出流芳千古的名作啊!哈哈哈,哈哈哈——”孫軍瞅著走過來的趙海,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趙海在孫小胖和趙河一邊一個的簇擁下,朝錢金寶和孫軍他們所在的教室門口走來。
順著一陣刺耳的笑聲看去,趙海便看到了孫軍和錢金寶兩個得意的笑臉。趙海暗道,尼瑪,這兩坨狗-屎,是不是嫌緩刑期太寂寞了?想找事兒啊?可惜可惜,今天要高考,勞資沒時間,也沒心情踩他們幾腳啊!
孫小胖穿過人堆,目不斜視地盯著大紅告示過去了。一會兒,就聽他高聲喊道:“海哥,就這裡了,咱們都在這個考場!”
“哦,知道了。咱們哪也別去了,就在這裡等著開場吧。”趙海答應著。
錢金寶皮笑肉不笑地對孫小胖道:“孫小胖啊,咱們班的同學,都在這個考場呢。看來,某人有福了,偷題抄題方便了啊!”
“錢金寶,你胡咧咧什麼呢?你說誰要偷題抄題啊?!”趙河跨前幾步,推開擋在身前的那個二十幾歲的女考生,指著錢金寶的鼻子,質問到。
“嘿嘿,趙河,我金寶哥又不是說你,你擺出這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幹什麼?”孫軍陰陰地笑起來,一雙放光的眼睛,在趙河飽鼓鼓的小胸脯上轉悠著。
“孫軍,你和錢金寶別得意!我哥這次考試的成績,肯定會超過你們!”趙河傲然地道。
“超過我們?哈哈哈,趙河,你是不是在說夢話啊?白卷英雄什麼時候變成了考試高手啦?”錢金寶大概認為在今天這個日子裡,有這麼多人在面前,趙海不會揍他,所以繼續嘲笑著趙海。
看到不斷地有人朝這邊圍過來瞅熱鬧,孫軍也來了勁頭。他得意地道:“今天上午第一場就是考語文,我倒要看看某個連造句都不會的英雄,怎麼寫作文!嘿嘿,大家都知道,語文考試嘛,這作文佔分比例是很大滴!”
“孫軍,你的蛋蛋是不是不疼啦?嗯?”趙海看著孫軍和錢金寶那兩副嘴臉,終於忍不住了,朝他們走了過去。
“你——趙海,在高考現場,有這麼多人見證,你還敢打人嗎?!”錢金寶退了一步,躲在孫軍的背後,虛張聲勢地喝道。
孫軍見趙海靠近了他,也急忙揚起手中的那張《華國日報》道:“趙海,我告訴你,我——我現在是華國日報的特約通訊員,你敢動我一下,全國人民都饒不了你!”
趙海哈哈一笑道:“孫軍啊,你和錢金寶都在緩刑期內,應該好好表現,爭取我免除你們的死刑。可你們這個死不悔改的樣子,就是全國人民都來了,也阻擋不住我立即執行你們的死刑啊!”
“趙海,你嚇唬誰啊?!你也就是過過嘴癮吧!我們倆就站在這,你來執行你的死刑啊!來啊!快來啊!!”錢金寶在孫軍的背後,探頭挑逗著趙海。
“好!我來啦!”趙海呼地竄到孫軍的背後,一個虎撲,兩隻手狠狠地掐住了錢金寶的脖子。
錢金寶大吃一驚,沒想到趙海還真的敢衝過來揍他!他一邊用兩隻手使勁地去扒趙海的手,一邊高聲呼救:“殺人啦!殺——殺人啦——救——救——救——”
孫軍眼見著錢金寶的面色開始發紫,不但喊叫不出聲來了,連喘氣都像是停了,便急忙去幫著錢金寶扯趙海的手。沒提防,趙海的右膝曲起,猛地一抬,頂向了他的褲襠。
“啊——啊——啊——”孫軍慘叫著,捂著褲襠,倒退了幾步後,噗通地一聲,跌坐在地上。
趙海扭頭對孫軍哈哈大笑說:“你是不是忘了蛋蛋疼的滋味啦?嗯?你就是穿著厚棉褲,我一樣能頂碎你的蛋蛋!”
說著,趙海松開了掐著錢金寶脖子的手,拍了兩下錢金寶的肩膀道:“別怕,我逗你們玩的!資格考就要開始了,你趕快喘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