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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離開了宋家,上了馬車,捧腹大笑。

潘妙齡抓著二姑太太的衣服,啊啊直叫。

“齡兒你別哭,娘一定會找人治好你的。”二姑太太抱著已沐浴更衣,不再渾身臭味的潘妙齡,此時她的心思全在潘妙齡身上,忘記了本該按約定在戲園出現的潘世瑋沒有出現。

至於潘妙齡失聲的真正原因,宋箬溪是從魃那裡知道的,只是有些不解,“為什麼要給她吃啞藥?”

“公子說她太聒噪。”魃平淡地道。

宋箬溪呆了一下,小心地問道:“他沒有說我聒噪吧?”

“姑娘是不同的。”

宋箬溪微怔,不同?她有什麼不同?看著站在牆角陰影處的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魃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道:“惹公子動怒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姑娘是唯一一個惹怒了公子,還能全身而退的人。”

“我有惹怒過他嗎?”宋箬溪不覺得她有惹怒過上官墨詢,那只是言語衝突,不能算惹怒。

“有。”魃肯定地回答。

宋箬溪蹙眉,“什麼時候?”

“上次在桃園。”

“上次明明是他莫明其妙的出口傷人,我那有惹怒他。”宋箬溪氣道。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傷人的。”

“魃,你這是在顛倒是非黑白,是他出口傷人惹怒我好不好?怎麼變成我惹怒他了?”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傷人的。姑娘好好想想事情的起因,再想想公子為什麼會說那些話。”上官墨詢看宋箬溪的異樣眼神,讓機敏的魃覺察到,上官墨詢並不象口中所言是為了陸綮顏才對宋箬溪關懷備至的,她有意讓宋箬溪知曉實情。

宋箬溪輕嗤一聲,道:“他看到我和師兄在亭裡說話,誤會我們有私情,怕我違背承諾,嫁給了別人,他不好向陸綮顏交待。”

“姑娘與陸公子的承諾是你和他之間的事,就算是姑娘違背承諾,與公子有什麼關係?公子有什麼需要向陸公子交待的?”

宋箬溪想了想,道:“我要是違背承諾,陸綮顏要找人交待,該來找我,與上官墨詢沒關係。”

“就算公子擔心姑娘違背承諾,讓陸公子傷心難過,他只要提醒姑娘一句即可,沒必要怒形於色,口出惡言。”魃唇角輕揚,“姑娘,公子動怒與陸公子無關。”

“哪與誰有關?”宋箬溪的聲音透著一絲緊張。

“姑娘認為與誰有關?”魃反問道。

“與……”宋箬溪眸光閃爍,答案到了嘴邊,生生改了口,“我不知道。”

“夜深已起風,添了涼意,姑娘不如回房慢慢想答案吧!”魃瞭然一笑,飛身上了屋頂,隱藏起來。

宋箬溪呆坐了一會,起身回房,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翻來覆去地想魃所說的話,上官墨詢看到她和鄴疏華在一起,才動的怒。他為什麼動怒?他喜歡上她,他在吃醋!她可以這樣理解嗎?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一字懲處猥瑣男

昨夜,宋箬溪輾轉反側半宵才睡,次日天朦朦亮,香繡就來叫她起床。

“什麼時辰?”宋箬溪閉著眼睛抱著被子往床裡頭一滾,哈欠連天,“讓我再睡會。”

“姑娘,就快卯時初了。”香繡伸手去拽被子,“今天老太爺和幾位老爺沐休在家,要聚在一起吃早飯,不能缺席。”

宋箬溪哀嘆了一聲,掙扎著起床洗漱,坐在鏡臺前梳妝時,瞧見眼睛邊一圈淡淡的青色,她的面板極其白嫩,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姑娘昨夜裡沒睡好嗎?”薄荷一邊拿脂粉幫她遮掩,一邊問道。

“今天不出門,梳個簡單的髮髻。”宋箬溪伸手挑了枝鑲暗紅瑪瑙的烏銀簪遞給梳頭的香朵。

“奴婢給姑娘梳個單螺髻可好?”香朵笑問道。

“好。”宋箬溪拿起那個白玉雙股扭繩鐲子戴在右手手腕上。

穿著一襲淺綠繡蓮紋衣袖的宋箬溪簡約清雅的如同初夏含苞欲放的新荷,帶著香繡和青荷,嫋嫋婷婷地出了門,到正院時,宋箬池、宋箬涓和三個姨娘都已經到了。

宋箬溪差不多有一個月沒見著宋綏了,今天一見,發現他臉色發青,眼底渾濁,很明顯的酒色過度,擔憂地看了看紀芸,卻見她神色如常,黯然垂下眼瞼,只有不在意才能做到熟視無睹。

三房在家的人都到齊了,宋綏帶著一眾女眷出了院門,前往松鶴院給宋老太爺和宋老太太請安。